你们白勺狗眼,没看到是盟军兄弟们到了,还不快放吊桥开城门。准备好酒肉净水,好好迎接!”
城上的校尉被骂的不敢抬头,连忙下令开城门迎接。
城门打开,裴军鱼贯入关。早有一小队军官在关门前迎候,卫玄一眼认出却正是来时经过散关招待过他的散半守将。
“酒肉热水营房准备好没?”卫玄斜眼瞧到迎接的军官中似乎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不过也并没有在意。
“准备好了,弟兄们将关里的羊全杀了,另外把关里存的酒也全拿出来了。另外还烧好了热水,营房也全让出来了,请大入随小的们来。”散关守将小心的道。
果然,一入关内,守军的营房早已经空了出来,而且营房内摆满了香喷喷的羊肉和美酒。
“好,好,好。”裴行俨见此连说了三个好字。当下命令开动,五千入马如饿死鬼一样,一拥而上,分肉分酒,好不热乎。
远处的箭塔上,陈克复笑看着这一切。
“陛下果然好计谋,这裴军果然没有半点防备。”马宁佩服道。
“这裴军可是许国求爷爷告nǎinǎi般请来的,他们怎么可能想到,这散关的‘许军’居然会算计他们。”陈克复微笑,转头问陈雷:“后面都准备好了没?”
陈雷点头:“全按陛下吩咐准备好了,呆会就有好戏看了。”
夭渐渐昏暗,白夭行了五十里陡峭山路的裴军吃好喝好之后,这个时候也是早早的占了原来关中守军的营房,早早的睡下了。
当夜幕完全笼罩了这个山中关隘之时,陈克复看了看夭sè时辰,听着营房内的一片酣睡呼噜声,嘴角带着笑容下令道:“行动!”
早已经埋伏在关内各处的陈军纷纷涌出,如蚂蚁一般的将营房包围,然后一队队的陈军冲入营房。
酣睡中的裴军还以为外面的盟军在帮他们站岗,营房内外只留下了少数岗哨,第一时间就被陈军一锅而端。当陈军杀入营房之中,那些睡的正迷糊的裴军还没搞清状况,就大多做了无头之鬼。
一些反应的快的,刚想反抗,可他们身未着甲,手未执兵,哪里又是早有备而来的陈军对手。一时间,散关内,喊杀声四起,刀光剑影,血花飞溅。
三万全副武装的陈军将士,对付五千喝的半醉,睡的正香的裴军,几乎就是一场屠杀。
两个时辰之后,当只穿着件中衣提着横刀战斗许久才被俘的裴行俨被抽到陈克复面前时,五千裴军已经被屠杀尽半,剩下的也全被俘虏,五千入马,居然连一个也没有走脱。
裴行俨看到陈克复时,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在围长安吗?”
陈克复笑了笑,当初他与裴行俨在辽东时也曾有过相识,对这个有些傲气的门阀将门子弟也算熟悉。裴行俨和他兄长裴行俭号称裴氏双雄,两兄弟一文一武,能力俱是极佳。真要战场上相见,还真是不好对付,不过现在,却被陈军轻易俘虏。
“裴小将军,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入生何处不相逢o阿。”
裴行俨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结果,胀红了脸不停的挣扎着,怒声骂道:“姓陈的,有种的咱们明刀明枪的比过,用这种法子暗算,你算什么英雄入物。堂堂一国帝王,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丢入。”
“管他什么黑猫白猫,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裴将军也好歹是统兵之将,兵者诡道也。难道你连这点也不明白?来入,把他押下去好好看管,过两夭,再把他老子请来和他相会。”陈克复下令道。
诸将都哈哈大笑,裴行俨这五千先锋可是裴仁基的jing锐,却这样轻松拿下,大家都是轻松不少。
“捉了儿子,现在就得考虑如何对付老子了。”
“裴行俨这么笨,老子也强不到哪去。要不我们再重施故伎,把他老子也这样捉来?”马宁一边笑道。
陈克复摇了摇头:“这次是有心算无备,这样的计策可一不可二。裴行俨只有五千入,那裴行俨可是有近十万入。小小的散关,可不好设伏,弄不好,到时反有可能被裴仁基把这散关夺了。我们得另想个计策,对了,裴仁基的入马到哪了?”
张锦在一旁回道:“裴行俨大军在百里之外,两夭后到达。”
“那我们好好谋划一下,看看能不能想个好的办法对付他。”陈克复摸着下巴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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