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昂的样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进了朝鲜半岛最大的城市之一。
车队缓缓的行进着,曾一阳坐在第3两吉普车中。身边的王利发尽可能的向他汇报城内的情况。
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足足两年,不仅本土的资源被挥霍一空,连朝鲜等地,老百姓的粮食都实行了配给制。
“城内没有多余的粮食,根本无法坚守。”王利发不屑的说道,事实上,日本已经是外强中干,根本无力支撑战争。只能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补窟窿。
突然,十几个人从欢迎的人群中冲进入车队,每个人身上都帮着**,扑扑的冒着白烟。
轰隆。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曾一阳发现他已经飞在了空中,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在以可辨的速度慢慢的暗淡下去,直到全部漆黑一片……
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疗养院中的花园里,彩蝶飞舞。金色的阳光洒在草地上,蓬勃的生机激励着疗养院中的没一个病人,向着阳光,雨露和自由。痛病魔斗争。
“邢院长,好。”
“哦。是小夏啊!工作还顺利吗?”
“都挺好的,就是17床这几天比较虚弱。”
老院长快60了。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更显得和蔼和亲,灰白相间的头发高高挽起,就像是一个贵妇人一般。
“等会儿我去看看。习惯就好,忙去。呵呵……”
……
两层的小楼西侧的一个单人病房中,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中央的病床上。身边的生命仪器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音。
病人头发被剃光了,似乎还长大了一点红色的斑点,这是长年卧床留下的病根。
小夏走进病房的时候,嘴巴不由的一瘪,佯装愤恨的对病人扬了扬拳头,随即拿着记录本,一手拿着血压计,走到病人身边。
“血压90,140。似乎有些高……”
“心跳正常……”
忽然小夏感觉有大腿上麻麻的,似乎有东西在爬。
惊慌失措的跳起来,却发现,原来是那个病人的手在不老实,突然小夏捂住的嘴,眼珠子盯着病床。
小夏自从在疗养院工作之后,就知道17床的病人是一个植物人,送来已经有两年多了,刚来的时候至少有两百多斤,两个男护工都搬不动他,可是这几年躺下来,常年用流食,瘦了下来。
小夏,每天都会在病床上多呆一些时间,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几个月来,就变成了习惯。不过面对永远是闭着眼睛的人,也没有什么压力。什么话都能说,反正对方也听不到。
忽然小夏发现,那个病人睁开了眼睛,双眼很清澈,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就是没有发出声音。
“院长——”
“来了,来了。”邢院长拿着听诊器,双手插在白大褂中,有条不紊的迈着小碎步走来,进门之后这才发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夏,竟然躲在房间的角落,惊恐的看着病床上,就问:“怎么了?”
“他醒来了……”
“什么醒来了?那可是植物人,车祸都两年了……”邢院长莞尔笑道,忽然笑容在脸上凝固,顺着小夏的手指看去。那个在床上睡了两年的人,正睁开眼睛看着她。
干净用听诊器在病人的胸口听了一会儿,翻开记录看了一阵之后,立刻就转身出了病房。两分钟之后,四五个人,包括疗养院的医生都聚集到病房内。
“送医院!可能是真醒了,不过疗养院的仪器比医院的差,看看有没有留下后遗症,这才是最重要的。”
“好,就送医院。”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救护车将病人送走,随之带走的是小夏略显失落的心情。
一个月后,还是疗养院的花园中,曾一阳已经能够坐着轮椅在院子中嗮太阳,并开始说话。
小夏有着花季一般的年龄,从职业学校毕业不到1年的她有着花季一般的年纪,而对于曾一阳这个从车祸中沉睡两年的病人来说,就像是消失了两个世纪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熟悉。
“曾大哥,你不用担心,听说你的家人已经出国了,不过你家里人给疗养院付了5年的费用,再说邢院长是个好人……”
“你怕我醒来之后拿了钱就跑吗?”曾一阳玩味的笑道,沉睡了两年之后,尽然发现自己骨瘦如柴,这真的有点讽刺。
“即便拿了钱你也跑不了。”小夏不屑道,突然凑近曾一阳的眼前,好奇的问:“听说每一个植物人在沉睡之后,都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曾大哥是不是也去另外一个世界?”
曾一阳愣了愣神,郑重的点头道:“没错,我也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去哪里了?有没有变异人,还是去到事前世界?看到外星人了吗?”小姑娘似乎对曾一阳的经历非常感兴趣,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曾一阳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一般,忽然耳畔响起了雄壮的军乐声,军歌嘹亮的想起,良久,这才开口道:“我去革命了!”
小夏满是怀疑的盯着曾一阳略显苍白的脸庞,看了一阵,扑哧一笑道:“你骗人!”
(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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