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双眼如狼见了肉一般盯着自己,南宫云心头就涌上了不好的预感,双手下意识捂住胸前。
“你、出去。”
司马凌晨再次凑近,哪里肯离开,唇贴上了她耳垂,双手从身后顺着颈脖一点一点往下,没入水中,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完蛋了!
南宫云闭上眼,知道这一次自己又要栽,被他从水中抱起来放到床上的时候试图挣扎起来,下一刻被他高大健壮的躯体覆上,动弹不得。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
被司马凌晨吃干抹净,一觉睡到下午,南宫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她回来可是要办正事啊,跟他滚一轮床单就什么都忘记了,美色误人,要不得,要不得。
秋香见她急得团团转,忙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王爷刚刚出去。”
她敲着头来回踱步,哼了一声。
“他还敢来,每次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
将秋香也赶出去之后,南宫云又开始翻医书,笔墨纸砚都备齐就开始弄配方,最近哪里都不太平,不弄多一点药来防身没安全感,还有上次穆清风给她找来的好东西都没试过。
被司马凌晨一折腾就浪费了一整日段时间,可气!
搬来了盒子,将里面的面具拿出来,不禁感叹一句手感真好,跟真的一样。
抚摸了几下,走到镜子前细细端详,按照他说的方法覆在脸上,很快镜子中就多了一张陌生的脸,平平无奇,放在人群中也不会引来别人注意,甚是合适。有了这样的好东西,以后若是遇到突发情况,也就不用担心,重新卸下藏好,又专心倒弄自己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秋香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什么事情呢?慌慌张张。”
南宫云走了过去拉开门,秋香满头大汗。
“奴婢刚刚从厨房那边过来,听、听说莹侧妃身体不适,传了大夫,大夫说是中毒呢。”
“中毒?”南宫云心下一沉:“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在府中怎么突然就中毒了?”
秋香擦了一把汗:“奴婢也不知,听见那边的婢女们在讨论,奴婢才问起的,如今王爷也在梧桐院呢。”
梧桐院是为柳碧莹安排的院子,距离南宫云住处并不近,当然跟司马凌晨书房也不近,南宫云选了最佳地理位置,避开一切可能碰面的可能。
“随我去看看吧。”丢下手中活计,思量片刻,两人疾步朝梧桐院走去。
到了那边大夫还没走,南宫云见司马凌晨也在房中,投以询问的眼神。
柳碧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样子十分虚弱,丫鬟在一旁侍候着,看向南宫云的目光隐隐透出愤怒。
就是再迟钝也发觉事情不对了,南宫云走到司马凌晨跟前,低声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缓缓落在柳碧莹身上,摇了摇头:“大夫说是中毒了,所幸发现得及时,若是晚些时候,可就……”
“好好的在府中怎么会中毒了?莫不是东西有问题?”
司马凌晨突然沉默,他并不希望怀疑南宫云,但大夫也说了,毒并不是在食物中,而是触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对于用毒,府中还有谁能跟南宫云相提并论?
“不是食物,是被人故意下毒了,从皮肤渗透。”
南宫云错愕,下一刻已经走到柳碧莹跟前,丫鬟像是如临大敌,挡在跟前。
“王妃,求您放过侧妃吧,早上敬茶真的不是故意冒犯王妃您的,可是侧妃也受伤了,您为什么还要下如此狠手呢?”
南宫云眼底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言下之意是她给柳碧莹下毒?出自她南宫云善妒妇人之手?
“王爷您一定要为侧妃做主啊,大夫一说了,如果不是运气好捡回一条命,指不定就……”她跪在地上,仍旧不忘记阻拦南宫云的动作。
不让她靠近半分,南宫云的眼中满是震惊跟可笑,她倒是想要亲自给她诊脉,看看所谓的剧毒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爷,你的意思呢?”过了很久,她才转过身去,目光灼灼看向思念凌晨。
不是她不愿意相信司马凌晨,而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太能生事,日子还没过一天,接二连三开始设局,无风不起浪,她舍得牺牲自己,自然成果也是有的。
而且府中只有自己对毒最了解,她可是做了不少功课,不然怎么就掐得这么准,以身作饵。
司马凌晨脸色并不好,听见南宫云的话一阵沉默。
她冷笑一声,再次重复道:“王爷觉得是妾身下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