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回廊的时候,柳心宁迎面走来,第一眼看过来还没认出是南宫云,一看到她身后的秋香才反映过来。
“这是……王妃……”她反射弧太慢好一会儿才看着南宫云一身的狼狈忍不住笑了出来。
“王妃这一身的装扮是去了哪里,看看这衣角都已经被勾烂了,若是让别人瞧见,还以为你打家劫舍了呢。”阮心宁带着嘲讽,掩唇而笑。
南宫云低头一看,身上都沾上了许多尘土,确实狼狈不堪,不过她并不在意,而是笑着对阮心宁道:“这叫乐趣,没事就关在王府中的人是体会不到个中滋味的,心宁姑娘若是太闲,还是多绣几幅绣品出来吧,我也是十分喜爱呢,对了,最好是财源滚滚的那种,不知心宁姑娘能不能帮忙呢?”
前半句阮心宁不难听出是在反击自己,但是她夸赞自己的刺绣,心头还是十分高兴,又听见南宫云索要,为了面子,自然是不假思索的答应。
“能够得到王妃的喜爱,是宁儿的福气,王妃将需要的东西具体说一说,宁儿全力以赴。”
南宫云眉开眼笑,看着她也觉得无比顺眼:“好说好说,我会将图纸尺寸画出来的,那么就有劳心宁姑娘了。”
“王妃客气了。”
回去的路上,秋香一脸不解道:“王妃你竟然还让她帮你刺绣?这可实在是长了她的脸呢,指不定心里还怎么笑话。”
南宫云脚步不停,敲着折扇道:“这你就不懂了,难道心宁姑娘绣得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毕竟她整日里都想着如何勾引王爷,小姐你分明是给她机会。”
南宫云敲了她的头一下:“错,她要闲着才有功夫去勾引王爷,帮我刺绣你以为有那么简单?我要的绣布可不小,她就是变成蜈蚣也不可能在一月之间完成,况且还是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可惜了啊。”
“哦?”她恍然大悟:“小姐这招真高,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
“没想到你竟然也学会用成语了,孺子可教也。”她转过了身,继续大步朝自己的院子出发。
司马凌晨早候在院门口,远远瞧见她一身男装,上面沾满了灰尘的样子心中忍笑忍得实在艰苦,面上还要佯装出一副动怒的模样。
“哟呵!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你倒是能耐啊,已经学会大门不入,从后院爬墙了,若是半夜被巡逻的侍卫瞧见,一刀下去可别不小心送了性命。”
南宫云一听就火了,指着司马凌晨:“分明是你将那梯子搬走的,如今竟然还有脸说我?”
“非也,你若是没做亏心事,又怎么是这一身打扮鬼鬼祟祟从后门进来呢?本王可没说过不让你出府去吧?”他走到南宫云跟前,一只手抬起她下巴,慢慢凑了过来。
帅气的脸庞逼近,瞬间觉得呼吸都乱了,南宫云不自然缩了一下脖子,抬手就将人推开:“你想干什么,我、我、我要去换衣服了。”
“哎!”司马凌晨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爱妃跑那么急做什么呢,本王还有好些话想要跟你说说呢。”
“说、说什么,我们没什么好说的,王爷方才不是瞧见妾身在墙上竟然都不施以援手,如此冷漠无情,妾身心如止水,望王爷松手好让妾身去疗伤,过两日伤痛痊愈,再与你花前月下,共话桑麻。”
“噗!”秋香忍不住转身偷笑,引来南宫云怨恨的白眼。
“奴婢、奴婢去给王妃打水,奴婢告退。”一看王爷就是对王妃调情,她还是识趣快些闪人,免得在这里妨碍他们。
“花前月下是么?那好,本王想知道你今日去了何处?这景平大街都要被你踏破了吧,本王甚是好奇,莫非是瞒着我们在外面偷偷做了亏心事?”他凑近,几乎要吻上她的唇。
南宫云往后仰去,身体被弯曲成极度难受的动作,她有预感下一刻后脑勺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司马凌晨先一步伸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触感从他手掌上传递过来,弄得她脸红耳赤。
“怎么?你是回答不上来?”司马凌晨继续追问。
南宫云想挣脱,又使不上劲,只能就着亲密的姿势撇过头去,心中大骂他秋后算账。
“我都说了随意走动走动,也没干什么亏心事,王爷大可放心。”
他贴近她的唇,吻了她一下问道:“是真的?”
心中总觉得今日在食通天对上的那双眸子太过熟悉,心中闪过南宫云的脸,可一瞬间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她一介女子,哪怕与众不同,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在外经商。
“王爷可不可以先将我放开呢?”实在是不习惯跟美男这样近距离接触,怕一不小心被诱惑扑过去。
司马凌晨眯起眼,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着她,最后才缓缓松了手。
南宫云原本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只是没想到当她在房中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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