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薇姐,我想摸摸你?”唐薇回到房间以后就躺下了,可没过一会,程小溪却悄声地说道。
“摸我?”唐薇借着床头灯发出的昏黄亮光看着程小溪。
“你的身子连我看了都有些心动,我更想知道摸着是什么感觉。”程小溪娇羞地说道。她确实很想摸摸唐薇的身体,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唐薇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小丫头,是不是想怎么才能更好地勾住李晓宁呀?”唐薇笑了起来。
“啊,薇姐,你的身子怎么保养的,比我的皮肤还细腻光滑,而且还特别的柔软!”程小溪看到唐薇没有反对什么,便把小手伸进了唐薇的睡裙摸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天生的吧。”唐薇一向对自己的肌肤很得意,听到程小溪这么一说,唐薇就更得意了。
“好了,还没摸够呀,弄得人家直痒痒。”唐薇隔着睡裙拍打着程小溪的小手。
“薇姐,你过李晓宁那边睡吧,不用考虑我的。”程小溪很体谅地说道。
“你要是想他你就过去,反正我是不会过去的。”唐薇又重新躺好了。
“你说李晓宁是不是也在那边烙饼呢?”程小溪轻声笑着。
“不管他,我倒要看看他一宿没有女人陪着到底能怎么样。”唐薇也笑了起来。
没有了睡意的两人索性又闲聊起来,基本上都是围绕唐薇孩子的话题展开的,直到半夜时分,两个人才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唐薇把她跟李晓宁说的话也给忘记了。
李晓宁自己在这边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一直睁着眼睛等唐薇过来呢,可都到半夜了,也没见唐薇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三个人一起享受了一段愉快的假期。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李晓宁和程小溪简单收拾了一下,踏上了回乡的道路。
大年三十的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李晓宁和程小溪赶回了平川市的老家。
此刻,村里的年味已经很浓了。家家门窗上对联、窗花贴得红彤彤。红灯笼也在门楣上方挂好,单等夜间发挥作用。穿了新衣的孩子们东一群,西一伙,鞭炮装在口袋里,一个一个零放,空气里充满烧肉炸糕和火药混合的特殊气味。
吴月娥终于见到未来的“儿媳妇”上门,乐的嘴都合不拢。程小溪也比较懂事,主动帮着一起张罗年夜饭,更让吴月娥心花怒放。
饭菜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鞭炮开始燃放起来。虽然现在雾霾严重,但是农村还好一些,再加上风俗习惯使然,而且家家户户条件也比一起好多了。所以每家起码要放上一挂常常的鞭炮,劈劈啪啪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孩子们一群一伙,奔跑着呼喊着,从这家到那家,都是冲着鞭炮来的,看谁家的鞭炮响。
李晓宁和程小溪也来到院里融入快乐之中,而且巡视了左邻右舍几家院里的热闹情景。
程小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看得很是兴奋,说道:“哎哟晓宁,如果在直升机上把此刻的情景录下像来,一定很壮观。虽说没有城市礼花那种绚丽,却也别具特色,我觉得是一种……带有原始味儿的壮观。这么描述准确吗?”
李晓宁笑道:“你原先是搞宣传的,能不准确吗?何止准确,如果放在一篇文章里,简直是难得的佳句。”
程小溪说:“谢谢老公的恭维。咱们进屋休息吧。”
两人回到屋里。程小溪问吴月娥这除夕之夜还有什么活动?
吴月娥说道:“没啥活动了,接下来就是熬年。年轻人是通宵玩牌,主要是打扑克和麻将,而且是带钱的。带钱就是赌博,赌博自古以来都是最坏不过的事,怎么现在都不当一回事了?人家说,现在是十亿人民九亿赌,这成什么事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是说,年轻人都是玩牌熬年的。老人、妇女包饺子,准备晚上那顿。吃过年夜饭,岁数大身体不好的,就早点睡了,其他人起码得熬到联欢晚会结束,顶多囫囵身子睡两三个钟头。”
一家人吃完饭开始看春晚,吴月娥年龄大了,十点多就睡了。程小溪却很兴奋,躺在沙发上用胳膊支起身子瞧着李晓宁的脸问:“你瞌睡了?”
李晓宁说:“没有。”
程小溪:“我见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想什么?”
“没想什么。”李晓宁淡淡地说道。其实他确实是有心事,那就是他回来后,没人来看他。这是个什么节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