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我是白天去的,没在意看灯坏没坏。”
那边范平元和段永宏早已经一起笑翻了,吴良德仔细一想,才反应过来阮鹏这是在编排他呢。
吴良德陪着笑了一会,然后说道:“你这是什么笑话,我说个真实的事情。我们们局里有一个年轻的同志,上天陪他老婆回娘家,他小姨子非要缠着他一起去爬山,结果小姨子把脚崴了,他只好背着小姨子下山。小姨子一不小心就向下摸到了他那个地方,就问:这是啥东西?
那个年轻小伙子一开始还假装正经说:你不要乱摸,这是坏家伙。
小姨子便问:这么说你是坏人了?不然身上怎么会有坏家伙?
那小伙子急忙解释道:我是党员,怎么可能是坏人。
这小伙子嘴上说自己不是坏人,可是心里却不自觉地想坏事,便装作不小心,摸了一把小姨子的那个地方,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这又是啥东西?
你们猜,他那小姨子是怎么回答的?”
范平元三个人已是被他吊起了胃口,便都急火火地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儿往下说。”
吴良德哈哈一笑说道:“那小姨子人小鬼大,回了一句:我这是纪委,专门抓你们这些党员的坏东西的。”
众人又是一阵的大笑,段永宏和阮鹏就一起指着范平元说道:“老范,听到了吗?你就是那小姨子下面的老大。”
范平元也跟着笑了一阵子,然后抬手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看今天对老吴的调查就到这儿吧?”
“对。早点儿结束,早点儿进行下面的节目。”阮鹏跟着起哄道,“老吴,下面是去k歌,还是去泡桑拿啊?”
范平元也知道吴良德后面肯定还安排了节目,而且节目的内容也能猜的差不多,俗话说“饱暖思yin欲”,几个大男人酒足饭饱之后,自然是要找个地方泄泄火的,他们都已经是人到中年了,对老婆早已经失去了欲望,热衷的便是吃嫩草。只是范平元对ktv和洗浴中心都不怎么感兴趣,他对找小姐有着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只找大学生,而阮鹏提议的两个地方却多是庸脂俗粉。
段永宏却对下面的节目毫不敢兴趣,他可是有隐疾之人,这么多年也就在白雅丹身上的时候硬过,他可不敢冒险去找小姐,万一到时小弟弟再不争气,那还不得丢死人?所以,他便笑笑说道:“不好意思,几位。家有悍妻,不得不回家交公粮啊!你们接着玩。”
段永宏“怕老婆”的名声早已经是传遍了市委市政府,其他三人便也不再挽留,吴良德起身去送他,范平元和阮鹏则是很有默契地没有起身。
吴良德果然没有让范平元失望,接下来他们去的地方,既不是ktv也不是洗浴中心,而是位于观日峰下的一家高档会所,这会所对外不挂牌子,只接待vip客户,停车场上一水的豪车。当然,这里的女人,也是绝对不会让范平元失望的,据说一大半都是滨海大学、滨海艺术学院的在校大学生,反正不管真假,个个看起来都是像极了大学生的。
范平元他们在会所一直待到凌晨才离开,他们也不是一起走的,阮鹏提前半个小时离开,当然仍是吴良德自己送他出去。
在范平元离开的时候,吴良德还是说出了他今天一直想说的话:“范书记,这次我是有点麻烦了,还请你多多帮忙。薛市长面前也再帮我说说,刘奇峰的目的根本就不在于我这个小小的局长身上啊!”
“你放心!”范平元无所谓地说道,“薛市长比你看的透彻,刘奇峰他得不了逞。”
吴良德听了这话,顿时放下心来,很感激的看看范平元说:“一切都拜托范书记了。”
两人也不再提这话,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吴良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说道:“对了,一个朋友上天从哥伦比亚回来,带了块石头给我,说是在木佐买的,我只对酒感兴趣,对石头没兴趣,范书记别嫌弃。”
范平元平生最喜欢的便是收藏宝石,当然知道哥伦比亚、木佐代表着什么。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躺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祖母绿,足有中指肚大小,粗略估计少说也得有三十克拉。而这种级别的祖母绿起码也得两万美元才能买到一克拉。看来吴良德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范平元不动声色地合上盒盖,装入口袋中,拍了拍吴良德的肩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