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都知道,又跟官场有什么关系呢?”
李晓宁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没有关系?我问你,那卖不龟手药的和tian痣的分别得了什么赏赐啊?”
孔向荣想了一下说道:“这我记得。卖不龟手药的,楚王赏车五乘;为楚王tian痔治疗的,得车一百乘。”
李晓宁一摊手说道:“这不就是了。不龟手药虽好,对楚王没用处,所以赏五乘车;tian屁股的,他就十分受用了,赏一百乘,必须滴!”
孔向荣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下,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干实事的不如溜须拍马屁的。”
李晓宁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其中一方面。其实这里面有三层含义。
第一,无论是卖不龟手药的,还是tian屁股的,都对楚王有用,对楚王有用,就会得到赏赐。
第二,不龟手药虽然于国家有大利,却对楚王本人无利,tian痔则相反,于国无利,于楚王本人有利,所以,tian痔,要远比售不龟手药更实惠。
第三,如果一个人既懂得造不龟手药,又能厚的了脸皮tian痣,那前途就真的无可限量了。”
孔向荣点点头,说道:“是啊。像晓宁你之前的舍命救人之举,就是售不龟手药类,白雅丹舍身奉承段永宏,就是tian痔类。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李晓宁又喝了一杯酒说道:“我虽然刚刚踏入官场不久,但我也看的明白,现今官场的现状就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当官全凭上司一句话,至于什么**集中制其实是一种形式,常委会上还不是那么两个人说了算?无才会跑的一路上升,有才自恃清高者原地不动。”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孔向荣端起酒杯和李晓宁碰了一下,说道,“其实吧,也不光只有我们们的国家这么黑暗,政治就是这样。有位名人说过,政治就是个**,谁都想和她有一腿,谁又都不愿意承认。
晓宁,我说句话,你别不乐意听。社会就是社会,说文点是丰富,说直点是复杂,官场更是如此。在社会上就得学会适应社会,增强社会适应能力,在官场就更得适应官场,了解和遵循这里的游戏规则。不然,终究是要吃亏的。”
听了孔向荣这话,李晓宁陡的一惊,暗怪自己一时脑热,居然冒冒失失地就说了这么许多,急忙笑着说道:“像我这样的,也只能卖卖不龟手药了,tian痣之类的事情是断断做不来的。而且这些所谓的道理,其实跟那些心灵鸡汤一样,根本不能信,也就是说说,乐呵乐呵而已。
我还听过一个笑话,一样能总结出头头是道来,我讲给你听听。说有三人去提亲,女方家长让做自我介绍。甲说:我有一千万;乙说:我有一栋豪宅,价值两千万。家长都很满yi。就问丙,你家有什么?丙答: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孩子,在你女儿肚子里。甲、乙皆无语,走了。这个故事的重要启示:核心竞争力不是钱和房子,是在关键的岗位有自已的人。”
经李晓宁这么一转移话题,孔向荣也立刻忘了二人刚才正在谈论的严肃话题,跟着说道:“我也说一个,说一个。这个叫官场八大不懂事。说是领导敬酒你不喝,领导小姐你先摸,领导走路你坐车,领导说话你啰嗦,领导私事你瞎说,领导洗澡你先脱,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听牌你自摸。”
二人正瞎扯着,唐飞敲门进来,非要敬二人两杯酒,于是话题自然而然地又扯到了风花雪月上,一直喝到近十点,才起身离开。
孔向荣已经喝大了,李晓宁便只好自己去结账,可把唐飞吓个不轻,“哥,你这是打我脸呢?别说今天,今后只要你来这里,消费一律免单。”
李晓宁摆了摆手说道:“亲兄弟明算账,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的包间费我就不给了,酒水和饭菜的钱是一定要结的,不然咱俩这朋友就别做了。”
唐飞没有办法,只好让服务员结账。这一顿,二人虽然没有点什么太贵的菜,包间费也没收,但是还是花去近两千块,让李晓宁一阵的肉疼,但是如果这账不结,他会心疼。
等李晓宁二人出了门,服务员凑上前来问道:“飞少。那人是谁啊?你对他那么尊敬?”
“薛大少牛叉吧?让他揍成了个猪头,他不但没事,薛大少还进了戒毒所;前两天,他又把薛市长请来的日本客人给打了,薛市长都不敢吭一声;聂四爷在滨海那是什么地位的人,跟他称兄道弟……”
服务员张大嘴半天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