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一时很是兴奋,拽着苏潋月叽叽喳喳不停地讨论时兴的衣裳花色。
魏宏望着笑靥如花的两个女孩儿不禁眨了眨眼睛。她们之前的衣裳首饰也都是宝物?呃……还真没看出来。
到得前堂,陈香立刻就被一群相熟的夫人给围了个结实。众人见她身边多出了两个如此俊俏的小丫头,不由好奇不已,一时纷纷询问起来。
陈香只推说是远房亲戚家的女儿,特意赶来参加她的寿辰。二人容貌动人,气质不凡,惹得一众夫人心花怒放,纷纷慷慨解囊,送出一大堆或精巧或华美或可爱的见面礼。不多时,二人的荷包便赚得鼓鼓囊囊,直乐得绯羽满脸红光,愈发殷勤的和她们说笑打趣。
之后便是宴席,各种山珍海味冷盘热菜果品酒水摆了满桌。看着满厅里的热闹景象和陈香灿烂的笑脸,苏潋月亦不由眉眼弯弯,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涡。待她回神去寻绯羽时,她却已经吃得满嘴流油,然后捂着滚圆的肚皮,拖着魏昭继续疯玩去了。
陈家大宅内的贺寿宴席一连摆了三日。魏宏果在第二日一大早便悄然御剑离开了。而绯羽则拉着魏昭,已经将仙泽镇能吃能玩的地方都给翻了个遍,第三日一早便拉着他去邻近的村镇找乐子去了。
这三天,苏潋月却哪儿都没去,一直陪在陈香身侧。
结束了这一整日的会客,陈香又在家中一众小辈的拥簇下坐了会儿,便已然是月上东梢之时。苏潋月陪陈香一道回了她的慈安堂,一路说说笑笑,二人脸上的笑容直到睡觉时也不曾淡下来过。
陈香毕竟年纪大了,这日又忙累了一整天,话不多时,声音便已悄然消失。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苏潋月忽然忆起朦胧的幼年。她似乎也是这般静静躺在她的身畔,听着她的呼吸慢慢睡着。
而现在……苏潋月的唇角微微翘起,弯出一抹甜丝丝的弧度。她轻轻摩挲着脖子上挂的灵隐玉,青色的玉佩在烛火的微光下泛着温润的色泽,就像莲祇柔暖慵懒的眼眸,正含着淡淡笑意望着她。
明明分开才不过几天,可是……忽然好想师父啊!
往日里这个时候,他也已然沉沉睡下了呢。虽然偶尔喜欢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充当抱枕,直压得她头昏眼花四肢僵硬欲哭无泪这点实在是很无良。但是,那泛着幽幽莲香的怀抱却宽广而温暖,让人忍不住靠近,沉溺其间,依赖留恋,再也不愿离开。
苏潋月今夜忽然不想再独自入定,她轻轻躺了下来,身体微微蜷起,就像偎依在那个此刻她正思念的怀抱里,慢慢睡去。
梦里,有幽幽莲香索绕在她的鼻尖身旁,一只修长秀雅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头顶的软发,柔暖的嗓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含着笑意说:“小潋月,又想听我唱安魂曲了啊?唉……好吧好吧……”
那是什么时候事?是了,那时她刚刚从漫长的沉眠中苏醒,整日里一动都不能动,浑身上下稍稍一动就会如分经错骨般疼痛难忍。是师父一次又一次为她哼唱这首安魂曲,抚平她的痛苦。
后来,她便爱上了这宁和静谧,充满安抚人心的力量的曲调。时不时便爱赖在师父的怀里,缠着他为她哼上一曲……
忽然……好想师父啊,真的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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