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帕子:“这个……小女子也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这是来报案的还是来处对象的?
“沈姑娘,你先把你玉佩的样子画下来给本官看看。”
表现的机会来了!
沈未央强压下心中的窃喜,轻轻福了福身子,接过纸笔画了起来。
她的画工非常熟练,寥寥几笔便勾勒出玉佩的样式来。
王詹接过纸一瞧,只见上面画的是平安扣样式的玉佩,两边刻着“未央”二字,一旁还别有深意地写着两行小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王詹一瞧这小字,不禁神色微变,这深情告白要是让福儿瞧见了还得了?
于是他一把将纸揣袖子里,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沈姑娘画的,乃是平安扣式样的玉佩,上面还刻着‘未央’二字,还请各位姑娘仔细瞧瞧四周,找找有无此样式的玉佩。”
既然是男神发话了,除了几位特别骄矜自傲的小姐,姑娘们也无不顺从地四周走走看看帮着找玉佩。
林福儿也随大流地晃荡起来。
和二妞手挽着手正走到角落里,却听见一个尖细的女声。
“咦,晓寒,你裙摆下怎么有块玉佩?”
这姑娘声音尖的呀,场上谁都听见了,惹得大伙儿都围观来看。
孟晓寒一怔,抬脚还真发现了裙摆下头的玉佩来,捡起来一看,果然是平安扣的样式,上头正刻着沈未央的闺名。
“这……”孟晓寒顿时愣住了,捏着玉佩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未央在外头瞧着,见此心道不好,遂发疯一般冲上来从孟晓寒手里一把夺走了玉佩,神色有些慌张:“这的确是我的玉佩……”
尖声姑娘忙看向孟晓寒:“天哪,晓寒,我知道你家穷,可你怎么能偷人家的东西呢!”
“阿璧,我,我没有啊。”孟晓寒连忙摇头,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些富贵人家的小姐见此也乐得一人一句地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这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姑娘还真是恬不知耻,偷东西都偷到书院来了!”
“没瞧见她挎着书吗,看来是想浑水摸鱼进女子书院吧?呵呵,这样的无耻之徒,也配拿圣贤书?岂不是要气死孔老夫子!”
“此女年纪轻轻的,生得也清秀,想不到却是个贼!想来生的这双手也不是握笔作文章的,而是偷人家姑娘玉佩的!”
“孟晓寒,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大庭广众的,竟然行此偷窃之事,姑姑姑父若是泉下有知,也只会觉得羞辱!我曾璧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表妹!”
任凭冷嘲热讽,孟晓寒只是死死地攥着衣角,眼含倔强地站在人群里。
角落里,林福儿压低了声音问着二妞:“妞子,你相信是她偷的吗?”
“她看着倒是个有骨气的。只是,贼也不会把贼字写在头上吧?”众人都一致认为是孟晓寒偷了玉,二妞受此影响,未免有些犹豫。
这时,有人提议:“大人,把这丫头押进大牢吧?她在此间,也只会玷污了孔孟圣贤!”
“你们都认为,是这姑娘偷了玉吗?”至于这窃玉贼,王詹心里却有着另外一个名字。
“难道不是?”大伙儿都亲眼看着从她裙摆底下找到的赃物了,这还能有假不成?
“我再问一遍,在场所有人,都认为是孟晓寒偷了沈未央的玉佩吗?”
“大人,我,不这么认为!”
这一刻,林福儿举手站了出来。
陈二妞见此,略一犹豫,也跟着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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