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任说得没错,进到这里,凭一个普通人的能力是没法出去的,那又如何来解释,我在外面多次遇到她?
疑问在我眉间燃起,我唯一能肯定的是,此间精神医院里确实关着一个与我相貌差不多的女子没错;要找的人已经死亡,我断了手头的线索,深夜与子午从医院里面出来,因为是连夜开车跟过来的,子午显得很疲惫,我便提议由我开车回江城,他在副驾驶上休息一下。
子午小睡了一会儿醒过来,见我愁眉深锁,便出声猜测道:“也许你前后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她们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在那个精神病院里的病人是什么模样你很清楚,再则,那时候你因为基因实验,神智不清楚……”
“可是,那个主任也说和我长得很像。”
“他只说长得很像,没说一模一样,你说你在平城与天浩遇见的那个女人,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脸上多了一条疤痕!”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心里的答案更加肯定了一些,“她们两个确实不是同一个人,因为精神病院里那个,脸上没有那么狰狞的疤痕。”
可是,她们有没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们都是我的姐妹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们变成了这样。
“也许我们找到天浩避难所的那位J大师之后,应该有什么线索能连得起来。”
所以回到江城以后,我们都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黎明来临前,直接赶到了天浩的避难所,不久前我才来过这里,但现在眼前的废墟,却着实让我们都傻了眼。
原本存在的旧楼被夷为了平地,灰尘荡起的状态告诉我,就在这不久之前,一些生活垃圾散漫了一地,当然,我们没看到任何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回头看向子午,他与我心头的震撼是一样的,接着,他拿出手机来拨打了一个电话,是他工作的同事,他询问了关于这个片区规划的问题,对方给出的答案是这个区域早就在拆迁范围内了,屋主也早就签了字,所以就在昨天,这里被合理拆迁了!
我的感觉告诉我,不可能这么简单,更不可能如此巧合,一定是有人想隐瞒什么,所以才毁掉了这里。
“那个屋主在哪里?屋主不是J大师吗?我们把这个人找出来!”
子午又去拨打了一个电话,不久有关于这间屋主的信息被调阅了出来,只是一个早就移民美国的老太太,从她的资料上看,根本就不可能是天浩口中所说的J大师。
我脑子越来越混乱,不知道这种种谜团背后,到底牵扯着何种阴谋。
给我视频线索的人是谁?那个女人是谁?现在他们人在哪里?我在尘土渐渐落定的废墟前,颓然坐了下去,一夜的奔波,身体并没有多疲惫,但是精神却磨得差不多了!
子午见我这模样,便过来欲将我从地上拉扯起来,“夕阳,别这样,起来,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去,让我在这里坐会儿吧!”
他便没有再说话,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好,我陪你。”
黎明的微光渐渐从天际洒落下来,将这片死气沉沉的区域,照出新的样子。
“还记得那时候,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天浩将我带到这里来,这里是他每次离家出走的避难所,也是他引以为傲的小基地。”我说着这些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他坐在电脑旁,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如果天浩还在的话,用他的能力,一定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吧?
子午没有说话,他用沉默的方式,与我一起怀念天浩,怀念这一个曾属于天浩的秘密基地。
回去的时候,天已大亮,当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发现一楼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我下意识的想去开灯,但却感觉到侧面的沙发上坐着的九先生,我想是他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一声不响的这样坐在那里,等我回来,灯一打开,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愣门口,一时无措,是我感觉错了吗,我明明觉得九先生刚才坐在那里。
我的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错误了,按理说,九先生就应该坐在那里才对。
“宋小姐,您回来了!”唐尼穿得周正地缓缓从楼上下来,微笑着凝望着我。
“九先生呢?”我关心的问。
“先生有事要处理,现在不在家中。”
得到这个回答,我心里直纳闷,九先生有何事要去处理,是与他的实验有关系吗?
我的感觉,真的出现了问题吗?
回到楼上,我想着事,在床上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黄昏。
睁开眼,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坐在床沿上,眼神温暖的凝望着我。
初识九先生时,他的脸和他的神情都冰冷得像个机器人,而如今的他,那眸中的色彩,却可以融化我心中一切阴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没有立刻爬起来,躺在酥软的床上仰望着他的俊颜。
因为是神感人的关系,即使我熟睡了,外面有一只猫经过,我也感受得到。但我刚才睡眠中,却一丝也没有察觉他在身边。
他笑了笑回答:“回来一会儿了,你太累了,感觉不到我。”
“那你刚才在看什么?”我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因为醒来时他的眼神,让我心头有些小荡漾。
“还能看什么,不就看你睡着了的样子。”
“嗯,好看吗?”我抿着嘴唇,将头轻轻移到他的大腿上。
他伸手为我整理了脸上的乱发,觉得好笑,就没有回答。
他依旧用那细致的目光看我,仿佛要将我脸上每一个面孔都记在脑海里,我觉得今天的九先生有些奇怪,他都不问我前夜都找到了什么线索,和谁一起。
也许,他不用问,就知道一切。
我想开口询问他,他在我之前唤了我的名字。“夕阳!”
“嗯?”
“什么都别问好吗,你想要的答案,总会有一天找到的,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其他事,什么都不管。”他的声音柔软得像海绵,混着黄昏的暖光,融进了平静的湖水里。
事实证明,我从来就不具备真正拒绝他的能力,所以就没有开口问。
我心中有了另一种坚定,他说我要的答案,总有一天会找到的,他就肯定会给我一个答案。
第二天,我回到了红姨那里,陪她养病;值得开心的是,红姨的病情终于有了新的稳固,她的医生说,只要再有序的这样治疗三个月,红姨就会完全康复了!
“这个好消息,夕阳,你要亲口告诉美莹,等到她回来呀,我可就健健康康,不用拖累你们了!”红姨十分开心,穿着病号服,一定要下来走走,我陪着她在外面的院子里散了散心,回到病房里,她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拿出个布包,虽早已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但还是由着红姨颇有自豪感的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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