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们的胸口也都鼓鼓的,不像自家姐姐,平板板的啥也没有。
岑西西黑了脸,妈蛋,她这是被嫌弃了吧,被这个小屁孩给嫌弃了吧。
荷包蛋怎么了?荷包蛋犯啥错了?岑西西多么想要一爪子拍死这早熟的破孩子,才十五岁就整天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怪不得三观如此不端正。
白皓轩没有发现岑西西咬牙切齿的模样,他挠了挠头,继续说道:“你都快要和郡王成亲了,一直这么瘦弱啥也不会干,万一不讨他喜欢怎么办呢?姐姐,你明天跟着我练武吧,身体强壮了吃的就多了,然后就长胖了。”
我说你这孩子缺心眼吧?没看到老娘在瞪你吗?
对,瞪的就是你。傻缺玩意儿,别挠头!
白皓轩继续道:“姐姐,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岑西西:“……”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特么为啥一个两个的都不按照套路太捏?不是说这忠犬小弟,其实只不过是外表看着忠厚老实,但是坑起人来下手那叫一个黑啊。这货在女主跟前争宠,特么就是凭着这幅忠厚的长相以及满肚子坏水儿。
为啥她就只看到一个蠢到天上去的货,她能不能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草还是豆腐啊。
忠犬但是不代表傻缺啊!小弟咱打个商量,走回正常戏路上来好伐?
岑西西吸了好几口气,才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然后埋头往前面走去。
不行,她要是再和他说话,肯定会被气死的。
白皓轩垂眸笑了笑,便迈了长腿,大步继续跟在岑西西的身边。
晚上越泽回来之后,四人吃了顿还算温馨的饭,如果没有白皓轩一直在那叭叭叭说个没完没了的话。
我擦……岑西西觉得太幻灭了?明明这么阳光向上的小伙子,咋是个话唠捏?完全和越何氏有的一拼啊!
所以当她爬到床上的时候,依然觉得有人在她耳边嘎嘎嘎的叫唤个不停,就连睡着了,也在梦里面数鸭子……
白皓轩和越泽正躲在书房里密谋。
越泽的脸色有些沉重,白皓轩也不复之前傻缺的模样,整个人都显得精明了许多。
他垂眸道:“父亲的意思是,姐姐嫁给单子晋是个不错的归宿。”他们虽然远在边关,可是朝中的暗潮汹涌也是十分清楚,姐姐……作为父亲的女儿,就好像是个飘着香味的肉包子,虽然不是顶大的那个,但是却比其他的素包子要来的吸引人。
唔……
岑西西要是知道自己被比喻成包子,绝壁会喷出一口老血。
越泽眼神讥诮,“初初并不喜欢单子晋。”
白皓轩奇怪的看向越泽,“不喜欢就不能成亲吗?”
顿了一下,白皓轩继续道:“父亲已经给陛下写了回信,想必也快要到望京了。”
越泽冷笑了几声,“也对,初初在我家住了十几年,我本不该指望着你们看重她。”
白皓轩摇了摇头,“表哥,话并非这样说,当初父亲的意思是想将姐姐也接走的,但是姨母不许。”看到越泽脸色几变,他忙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说总不能因为你的意气用事而毁了姐姐的一辈子吧。”
“还是说,你喜欢她,不想嫁给别人?”
越泽解释道:“我把初初当做亲妹妹,自然不希望她跳入火坑。”
“这是你的想法,也许姐姐不是这样想的。我看她并非不愿意嫁的样子。”白皓轩依然慢吞吞的开口。
越泽便垂了眸,扯唇道:“既是如此,那便罢了。”
但他心中却更是气闷,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他一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这几日他为了此事,连顾芊秋都没有去见,但是跟着她的人,却没有收回来,为此两人宴会之后又是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想到这个,越泽胸口便闷的发慌。
白皓轩却是微微一笑,道:“看姐姐的意愿吧。”表哥当真是糊涂了,不说单子晋的身份,只说他在望京城嚣张跋扈许多年,得罪了那么些权贵,却依然备受宠爱,自然其中有别人所不知道的内情。
这么一个人,真能够随便弄死了?就算得了手,到时候又怎么确保全身而退?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
越泽心中一凛,和白皓轩对视一眼,忙不迭的出门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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