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你从哪里得来的钱?要是不干不净的,咱们可一定要退回去,若是你因为偷拿了别人家的钱,而坐了牢……”
听到大憨担心的话说,丁小鱼朝着大憨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呆瓜,我小鱼儿何时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大憨更加疑惑了:“那……”
“别这个那个的了,快把这50个铜币收起来。”丁小鱼提醒道。
有了自己的宅子、有又了做生意的本钱,大憨美的简直如做了一场梦,就在他乐在其中的时候,丁小鱼悄悄走出了这幢别致的小院,向王萧家里走去。
将剩余的100个铜币给了王萧,丁小鱼又在王萧非常疑惑的目光中走远。
第二天,当大憨和王萧再见到丁小鱼的时候,已是对他更加的友好,更甚至对丁小鱼的话,两个人那是惟命是从。
接下来的几天,丁小鱼并没有告诉大憨与王萧,她就要离开的消息,她只是带着两个人吃遍了盐城大街小巷的小吃,零零散散、胡吃海喝,愣是把百十个铜币花的所剩无几。
转眼,明天就该跟随李忠以及皇甫家的仆人离开盐城了,由于怕白天走的时候太过招眼,又太过触景生情,丁小鱼便决定连夜离开盐城、离开这个把她养育了十七年的地方。
所乘坐的马车刚刚驶入街头,突然,随着一阵儿急促的追撵声,却见有一队队身着晶亮铠甲的士兵,从街头跑过。看这种架势,他们好像是在抓一个逃犯。
就在丁小鱼的车队停下来避让开这队人马的时候,突然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极速的蹿出来一条人影。这个人影趁那些士兵一不注意,立即冲向了丁小鱼的马车。
丁小鱼正坐在马车里想到了阳城该如何与皇甫凌再进行交涉,突然冲进来的人影愣是将丁小鱼吓了一跳:“你……”
她刚说出了一个字,便被来人一把用手捂上了嘴巴。
紧接着,丁小鱼听到轿外传来一阵喧哗,她听到一个无比冷戾的声音响起:“你们是干什么的?可曾见过有逃犯路过?”这个声音,丁小鱼再熟悉不过,可不就是曾经两次侮辱她是娼*妓的那个人吗?
“官爷,我们只是连夜赶往阳城的百姓,刚刚经过这里,便看到官爷正在捉拿逃犯,这个逃犯我们还真没有见过。”马车外,李忠看着韩诺命人展开在他面前的逃犯画像,诚慌诚恐的立即摇了摇头。
“轿里坐的都些什么人?”韩诺再次高声问道。
李忠回答:“轿里坐的乃是我家的小主人。”
“你家的小主人?”韩诺挑起眉头,显然不太相信李忠的说法。
说完,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穿威武铠甲的韩诺,便向丁小鱼的轿子走来。
听着轿外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这名正挟持着丁小鱼的黑影顿时秉住呼吸,目露恐慌之色。
“快,蹲下来。”映衬着投射进轿内的昏暗光线,丁小鱼对挟持着她的这个黑影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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