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丁小鱼不知道曾经羞辱过自己的轿中人何故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看起来应该是位来自皇城脚下、阳城里的什么达官权贵。
一位达官权贵怎么可能会对她区区一介贱民的名字感兴趣?难道,他是想再羞辱自己不成?因为过于纠结,丁小鱼愣愣的呆在原地,并未及时作答。
看丁小鱼愣在原地,刚刚领他过来的将士不耐烦的喝道:“小子,我家主公问你话呢,还不快快作答!”
随着一个机灵打来,丁小鱼先是挺了挺腰杆,后立即对着轿中人客气的作揖道:“草民丁小鱼。”
丁小鱼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却从轿中传来轿中人两声不嗤的冷哼,“草民?!只怕是一个会耍手段的娼*妓吧!”
韩诺不仅冷笑,透着轿帘的缝隙望着轿外丁小鱼虽一身男儿装扮,却披散在肩侧的飘逸长发,只当她是与某位客人挑笑逗戏。
丁小鱼:“!!!”
由于被无端羞辱,她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不可理喻之人,你对他根本不须解释!
虽是恨的双目通红,但丁小鱼却依旧保持着沉默。
又过了约有半刻钟的时间,轿子里终于再次传来韩诺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丁小鱼?”
丁小鱼立即应道:“草民在。”
“这妓*院就要关门了,你可有意见?”从轿子里传出韩诺虽然动听、但却有些懒散的话。
丁小鱼:“啊?”
她又不是娼*妓,她不会有意见。
面对丁小鱼惊异的声音,轿子里却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他似在耐心的等待着丁小鱼的回答。
丁小鱼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当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时候,她一张精致的五官顿时皱在了一起:他八成是以为关了妓*院,她这位“娼*妓”便没有了生计……
心中顿时越发的羞愤、气恼,连着她的唇也被咬的泛出了红红的血丝。但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还是与这样的一位达官权贵。
想到这里,丁小鱼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终于沙哑出声:“草民不敢有意见。”
却听轿中的韩诺突然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真的不敢有意见?”
丁小鱼:“真不敢!”
“好,很好,非常好。”听到丁小鱼乖巧的回答,轿中的韩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却见他傲慢的掀起轿帘,随着“咣当、咣当”的几声,有几枚铜币便落在了丁小鱼的脚下。紧接着,他极其乖张的、傲慢的、居高临下的声音响起:“我只是让妓*院关门,并未曾要想抓走这里的娼*妓,所以你不用跑。这些铜币,足够你一月的花销,全当是对你的补偿吧。”
补偿!
丁小鱼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以为她真的是这里的娼*妓?这算是……他给她的补偿?
韩诺傲慢的说完,他所乘坐的轿辇已然开始缓缓的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