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也算是明白了,在真玩家眼里,这些都是无价之宝,绝非能用钱衡量的,这是人生的乐趣,是心头肉,若非走投无路,那是一根毛也不能卖的!
对吕万年这种玩家来说,卖和给也不是一回事儿。比如那对四座们狮子头,给鸟爷,吕万年也高兴,核桃得盘,得揉,得养,自己现在的爪子是半个核桃也抓不住了,与其让核桃烂下去,不如给真正喜欢他的人,值得托付的人,颇有股君子托物的风骨。
而变卖自己收藏的宝贝,那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宝贝从此在市场中流亡,转手,这对吕万年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堕入世俗的洪流经受蹉跎,无异于从心口割下一大块肉下去。
“这都是将来你炼器的宝贝啊……卖了可惜,可惜……”吕万年依然不住嘟囔,“可现在的情况……不卖不行……乐儿你再等等,我权衡权衡选一个……”
“师父,我看算了。”余乐看着吕万年可爱又可气的样子,拱手笑道,“钱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发愁吧,卖您的宝贝,估计比杀了您还难受。”
吕万年纠结地抿了抿嘴:“可……你一个孩子,怎么赚钱……”
“不是有本事了么?”余乐指了指自己,“大不了我出去胸口碎大石赚个苦力钱。”
“别介!”吕万年思前想后,终是对余乐说道,“咱们是玩,不用拼命活着,你再等等,还是我找个能卖的东西吧,好歹先有本钱,而后为师传你辨气之道,你好随手搞些小买卖……”
二人正纠结着,喜鹊老远喊过来——“鸟爷来了。”
余乐摇摇头,干脆就放黑狗在这里慢慢挑好了,自己出去唤喜鹊将小红藏回屋里,这便迎接鸟爷。
鸟爷这次没让喜鹊上茶,显然没打算久留,只是顺道过来跟余乐说些事情。
“乐儿,我问过懂法律的人了,只要没人能拿出确凿的吕爷生前笔迹,他们那遗嘱就无法生效。”鸟爷拉过余乐小声道,“咱们悄悄说……如果吕爷有笔迹的话……你可得藏好了。”
“明白,多谢鸟爷。”余乐拱手相谢,“那对兄弟不会再来捣乱了,您放心。”
“难说,难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了。”鸟爷叹了口气,也不多争,“行了,你们忙吧,到季节了,我心痒,遛个弯去开两把青皮。”
“青皮?玉么?赌石?”余乐随口问道。
“呵呵,乐儿,赌石哪能在京城赌?原石过了那么多道手来到这里,还能剩下几块能看的?京城的赌石都是逗外行玩的,不堪入目。我年轻那会儿,可都是去西域才出手的,傻子才在京城赌!”一谈起玩,鸟爷又说得没边儿了,随口讽刺过现在胡乱赌石的现象后,他才淡然笑道,“再说了,我这岁数,也没心情玩大的了,现今每年9月上下,赌赌青皮,得个趣味就够了。”
“青皮到底是什么?”余乐不解问道。
“呵呵,能是什么?”鸟爷随手一挥,摆出了一个揉核桃的姿势。
“核桃啊!”余乐惊道,“这也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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