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鸟爷真是精明……”钱益摇头道,“他虽好玩,却也挺过了建国,挺过了特殊时期,能晃晃悠悠的混到现在,自有高明之处。哥,鸟爷那边,咱们还是别惹了,他几个儿子据说都有些本事,搞急了对咱们不好。”
“这个我自然知道。”钱达一仰头,又是闷了一大口酒,落下酒杯思量道,“那怎么着?真走法院诉讼?”
“我先前问过朋友了,那程序不好走。”钱益小声道,“我们做的这份遗嘱,本身就立不住,更不可能得到吕万年生前的笔迹进行鉴定,很难生效。”
钱益说着,又露出一抹阴笑:“好在,余乐够傻,他占着笑坤社,造份遗嘱笔迹之类的东西大有空间,他却放弃了这个天然的好处,宣称吕万年没有笔迹,真是傻得让人着急。”
“那又怎样?”钱达不忿道,“谁都没法证明,最后该怎样?”
“呵呵,无继承人的老人死亡,你说呢?”
“嘿嘿。”钱达闻言,也露出一抹狠笑,“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跟那个人搞好关系。”
“现在还不是时候。”钱益摆了摆手,“不能再耽误了,余乐又不是傻子,也许今晚就开始转移藏匿起吕万年的宝贝,到时我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必须先他一步。”
“早准备好了。”钱达拧着脸揉了揉肋下,“巧取不行,豪夺便是,今天已经亮牌了,晚上必须出手。倒要看看那狐假虎威的小子,离了鸟爷赵虎,还有几分能耐!”
二人正计划着,钱多多从里屋出来,见老爹手背上一块深深的齿痕,捂嘴惊道:“爸?你怎么了?”
钱达闷哼一声,铁青着脸:“还不是余乐害的,我好心去丧礼,他放狗咬我!”
“余乐?”钱多多霎时间纠结万分,“我感觉……他不会是那样的人啊……”
“怎么?”钱达见闺女这样子,瞬间怒气翻涌,“胳膊肘往外拐?你爹都被咬了还向着他?”
“别急……别急……”钱益连忙劝道,“毕竟是孩子,看不透人心险恶的。”
“回屋呆着吧,没空管你。”钱达冲女儿摆手道,“那小子想方设法害你老爹,你还帮他说话,嗨……”
“他……真不是那种人……”钱多多左右为难,捏着裙角,“我出去一下。”
“又找那小子去???”钱达怒而起身,“让你们认识算我错了!往后别跟他来往!回去!”
“我不,我要找他问清楚。”钱多多执拗地朝门口走去。
“连你都跟我来劲!”钱达忍无可忍,挥掌起身,可刚一起来,肋下又是一阵剧痛,连忙又叫痛坐下。
“你就别气你爸了!”钱益过去拉住钱多多,“余乐这孩子真的是当人一面,背后一面,处心积虑,不管他怎么花言巧语骗你,最后不还是把你爸害成这样了!”
钱多多神色纠结地瞅了老爸一眼,终是说出软话:“要不……咱们先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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