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判决下来。
而且做为受害人,舅父他们都未去过衙门。
衙门的人也没来找他们问过半句话。
一切的一切,都有些不对劲呢。
韩三宝笑了笑,道,“阮姑娘,你放心吧,沈家父子身上背着的可不止你舅父这一桩案子,他们休想逃过这一劫。”
“嗯,希望他们父子二人早日被正法,这等坏人留在世上就是祸害。”阮妍应道。
自己无权无势,有些事情只能问问,就算安正将沈家父子给放了,自己也无可奈何。
毕竟自己的手中无丝毫证据来证明他们是有罪的。
唉!
这就是个吃人的世道,谁手中握的权力大,谁就能主宰他人的生死。
韩三宝搬了两块石头后,一双黑得发亮的大眼睛四处瞅着。
似在看着什么。
“韩护院,你在找什么?”阮妍心生疑惑,忙问。
“哦,没什么。”韩三宝的黑脸莫名其妙染上了红色,笑容中带着羞涩。
对,阮妍没有看错,他的笑容很羞涩。
就在她准备打趣他时,他忽然轻声的问,“怎么没看见华姑娘?”
“你找阿灵有事?”阮妍看他的眼神警惕中又有些怀疑。
这家伙好好的提阿灵做什么?
“哦,没事没事。”韩三宝赶紧摆手,并低头去干活。
“真的没事?”阮妍凑近了问。
“真的没有。”韩三宝十分肯定的摇头。
“你是不是身体不适,想找阿灵帮你看病?”阮妍笑眯眯的问。
反正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好好的问一声阿灵,却又不说是什么事。
韩三宝怕阮妍怀疑什么,就点头承认,“是啊,清晨起来我打了两个喷嚏,担心染了风寒,这些日子见华姑娘常来你家中,就想找她问问,看可需要抓些药来吃。
不过,她不在就算了,回头我去医馆找华大夫来瞧。”
因为心虚,加上又说假话,他的鼻子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
阮妍背着双手,上下打量着他,绕着他走了圈之后,煞有介事的点头,“嗯,韩护院,我见你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可能真的病了呢,得赶紧看病吃药啊。”
她这样一说,韩三宝的脸更红了。
好后悔问那样一句话,不然也不会这样尴尬了。
就在他想找什么借口离开时,院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了大傻的声音。
他来找我什么事?
记得他的腿还未痊愈啊。
阮妍心中狐疑。
“阮姑娘,那我先走了。”韩三宝赶紧指了指围墙的方向。
阮妍点点头,等他消失后,去打开院门。
“呵呵,阮姑娘好。”大傻笑得有些傻。
在张家住了一段时间,他由最初的暴躁渐渐转为平静,虽然话说得极少,但只要开口,也从未说过什么孬话痴话来。
对张家所有人的态度都十分和善。
“大傻哥,你的腿完全好了吗?”阮妍温声问。
大傻摇摇头,“还有一点点疼,明天走了,没找到华姑娘,想对她谢谢。”
话虽然说得不连贯,但阮妍还是听明白他的意思。
明天他要离开张家了,应该是感激阿灵对他这些日子的照顾,只是找不到她人,想托自己转告。
得知他要离开张家,她倒松了口气。
眼下大傻身份未明,还是离开了比较好。
阮妍于是点头道,“嗯,大傻哥,那你保重,以后得空了,我会和阿灵去看你。”
大傻看见阮妍一点儿留恋之色都没,神色之间有些黯然。
但很快又释然。
她不认识自己,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
“阿灵姑娘是好人,你也是好人,走了。”大傻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
看着他一瘸一瘸的背影,阮妍莫名有些心酸。
唉,他到底是好人还坏人呢?
申时末,张家人忽然发现大傻不见了。
客房中的被褥折叠得十分整齐,床上还放着几件衣裳。
大家都认出来,这衣裳是张和成特意让周妈买来给大傻的,全都是崭新的。
属于大傻的旧衣服不见了。
属于张家的东西一样未少。
众人都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奇怪,他不是说明日再走吗?”阮妍暗暗嘀咕。
张和成皱眉,“因公腿脚不方便,又身无分文,一人独回西郊,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如此是好?不行,我得看看去。”
说完话之后,他立马揣了些银钱,找了辆马车直奔西郊而去。
去往西郊只有一条路,一路之上,张和成都未见着大傻的身影。
在大傻以往栖身的破庙,也未找着他。
张和成又向附近的人打听,大家都未见过大傻。
他又连着找了几天,一无所获。
大傻就这样从吉安城消失了。
PS【唉,文的成绩真的好差好差,我都不知道坚持的动力在哪儿,掩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