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淑了。”
阮妍冷笑着将庚贴和信物给王媒婆推了回去,“劳烦王婶子回去对沈老爷说,想退亲的话呢,就得对吉安城内所有人说清楚,说是他沈家见我得罪了谢家,担心会波及到他沈家,所以才想与我媛姐解除婚约。
而至于他所说的什么因为我霸道而怀疑媛姐的人品,那简直就是胡扯。
我阮妍的性子可不是今日才这样的,沈家人早干嘛去了,当初可是他沈家哭着喊着想娶我媛姐的。
没我舅舅的鼎力相助,他沈家能有今日嘛,如今我们张家只不过是遇上一丁点儿难处,他沈家就这样的落井下石,可真是令人佩服啊。
王婶子请好走,不送!”
将沈家人的面具撕下后,阮妍就毫不客气的送客了。
王媒婆看向老实软弱的何氏,“张夫人,这事可不是玩笑啊。”
何氏沉着面道,“王嫂,请回去告诉沈老爷,我家阿媛没错处,要想退亲,可没那般容易。王嫂,我身子不好,不能送客了,您请走好。”
与沈家的亲事到底该如何处理,她没想好,一切等丈夫回来再说吧。
说完话,何氏就起身进了内室,让阮妍代为送客。
王媒婆看着阮妍直摇头,“一个小姑娘家这般的牙尖嘴利,这要是传出去,可如何是好哟。”
她有直觉,今日要是阮妍不出现,虽不敢保证何氏同意退亲,起码不会被逼问得哑口无言。
“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舅母知,只要婶子你不说,外人又如何知道呢。王婶子,请吧。”阮妍对着堂屋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媒婆只得甩着帕子离开张家。
但带来的庚贴和信物并未带走,这东西反正自己是送来了,何氏答应也只是迟早的事儿。
周妈正好拎着茶壶进来,疑惑的问,“妍姑娘,那王婆子怎么走了?”
“哼,来提退亲,我不打她算客气啦,难道还留她吃饭呀。”阮妍没好气的答。
然后长叹一口气,与周妈一起进内室看何氏。
张媛正巧今日去了何家,不然,此刻肯定已经疯了。
何氏坐在长榻上默默垂泪。
“舅母,您先别难过了,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对策比较重要。”阮妍安慰,然后又道,“舅母您知道嘛,这些日子我们家之所以会遭受这样那样的事儿,全是二舅母闹的。”
“什么?阿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何氏瞪大了双眼。
阮妍将谢三夫人的那番话如实可告。
“你二舅母虽爱说些闲话,可是光凭她一张嘴,哪儿有这本事煽动那些债主来要债啊,还有沈家退亲之事,她应该也没本事做到吧?”何氏有些不相信。
“没错,所以我怀疑二舅母是受他人指使的。”阮妍与她所想的差不多。
周妈恨恨道,“不管有没人指使二舅奶奶,她都不该害我们张家啊。”
“我这就回去问问,看到底是谁指使她的,这是要将我们往绝路上逼啊。”何氏拍案而起。
“舅母,您先别冲动,谢三夫人她会查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您就算去问了,二舅母恐怕也不会承认的。”阮妍忙拉住何氏。
何氏泪水涟涟的坐下。
想想这些糟心事,顿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阮妍又安慰了几句。
她眸光闪动,要想彻底解决家中所有的困难,看来还得借助谢家之力。
同时也希望舅父早日归家。
媛姐的亲事可是大事,得由舅父来拿主意。
只是如何借谢家之力,倒是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