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同发妻的独子,如今年方二十五,却一直尚未娶亲,同妻妾成群的文七爷恰恰是鲜明对比。
“嘘……”绣姑忙使了个眼色给她,小心翼翼的低声回道:“被祖母罚跪在佛堂呢,”绣姑十分自然的叫了秦姨奶奶祖母,显然在老宅人的心中,是将她同已故的文老太君同等看待的,又接着道:“说是不跪倒晕过去不许放他出来。”语毕,眸底满满都是担忧的神色。
家禾了然,这位文六爷的个性的确非比寻常,同饱读诗书,带着些文人酸气的文二爷不同,他的特立独行,是在执意要参军打仗上,而自己又偏偏是文三老爷的独子,以秦姨奶奶的个性,又怎么会允许,祖孙二人自然多生矛盾。
家禾眸光一黯,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这位文六爷,是前世自己除闺蜜外,的唯一见过的文家人,只是他到底没能如愿从了军,却反而是落了草,到最后被大虞的军队围剿致死。
在他临死前,也曾来找过那一世的家禾,当时的家禾告诉自己他是文府的庶系,又自幼没有多少交集,自己当时考量那人是匪寇,便连同父亲想了个主意将他羞辱一顿,然后赶走。事到如今,她都还记得那人走时满是自嘲和无奈的目光,每每想起,都让她忍不住愧疚。
“仔细了台阶!”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行至堂屋,绣姑见家禾只闷着头,也不言语,到了台阶前连腿也不抬一下,忙出声提醒。
家禾险些被绊了个狗吃屎,忙抬脚上了台阶,对绣姑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绣姑这才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她两句,二人一同进屋,正看到堂中桃花木刻祥云图腾的扶手椅上,一位深青色蝙蝠文长褙子的银发妇人正襟危坐,虽容色已老,眉宇间威严的气度却丝毫不减。
这定是那位秦姨奶奶无疑了,家禾正暗自忖度,却听到一旁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线:“原来是老姐姐的孙儿来了,可见我今儿来得是不巧了。”
家禾闻声望去,只见堂中左手边第二把交椅上,正坐着一位福寿吉祥纹锦官绿织金对襟褙子,配月白色暗纹蔽膝马面裙的老夫人,相比于秦姨奶奶,她体态微福,面相圆润,慈眉善目,让人看了便觉亲切。
此时此刻,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个七八岁模样的童子,虽不比之前所见的那位小公子精致,却也是浓眉大眼,面冠如玉,颇为讨人喜爱。
这二人是谁?家禾歪头,不觉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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