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名字!”秦子骞大吃一惊。
想不到在地下皇城,自己的名字登记在册,居然还有人知道。
“神官,你是神官!”魏寒月大叫失声,“我居然碰到神官。”她急忙捂住嘴巴,忍不住激动万分,浑身颤抖。
秦子骞摇摇头,这魏寒月实在是个直肠子,经不得被人骗,要是有人冒充自己,那她不是白白惊喜一场?难怪遭到男友抛弃,就脆弱的想要自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真是秦达的儿子?”魏寒月念出秦子骞生父的名字,秦子骞不吱声了。他确认对方说的就是他。
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生父的名讳,有点陌生,却仍旧痛彻心肺。
“你捂着肚子干嘛?”魏寒月见他双手按住肚子,好像挺难受。
“我难受。”
莫名的胃痛,牵引着他弯下腰去,不出几秒就汗如雨下,魏寒月急忙俯下身体,“这是哪里疼?”
哇——!秦子骞吐了一口,弄得一地秽物。
“我需要大夫...”秦子骞看着地上的脏污,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心,“寒月,我得的是急性单纯性胃炎,给我找保和丸、霍香正气丸、黄连素、氟哌酸,记得输液,千万别耽搁。”
扑通一声,他仰着就倒,在魏寒月惊呼声中,又强睁开双眼,“江州市经二路口的苹果摊老头,他的苹果...得报警抓起来!等我......”
猛地支撑不住,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魏寒月苦笑不得,他要昏倒,还这么多事。回头呼喊看守不提......
蒋雅南发现秦子骞的电话无人接听,就有些恼怒。拿到资料的她,回到事务所和秦子骞的租屋里都没找到其人,就开始担忧。
他五行属阴,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就像是加倍了几率,这个时候不好好呆在事务所,又能跑到哪里去!
想起他接手二愣子的公司,又打了电话去询问,这才从吕博的口里得知,他去给薛弘济扫墓。
这下安心,才翻看起附近村落的资料。
锦都和江州市附近大大小小,有近三十六个村落,贫富分差很大,近几年经济发展迅猛,很多农民工进城,弄得村子十室九空。
大多数村落,都留下老人和小孩。很多老人都因为年龄原因而去世。弄得报告上的村子人数,与实际完全不符。
即使翻阅以前的积压案件卷宗,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不知觉中,已到深夜,见秦子骞还不回来,又试着跟他联系,但是这次的回应,却是关机。
也许看完薛弘济以后,又到哪里寻找欢乐劲儿了吧。
蒋雅南舒展了一下腰身,却不想吃什么东西,决定洗个舒服的澡。
她拧开了浴缸的喷头,开始蓄水。
听着哗哗的水流,她开始准备换下的新衣。
等她准备好回到浴室,却看见浴缸里飘着一团黑色的头发。她疑惑着用衣撑子从水中挑起,浴室的暖黄的灯光下,那头发打成了结,有些枯黄。
这间事务所的前身是间舞蹈室,她租下的时候,觉得浴缸比较干净,为了节约开支,只是消毒过后,就没多打理。
可能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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