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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秉玉听出来了,他担心地说:“小曼,你爸临行前是怎么嘱咐的,他让你业读书,不是让你来做生意的。”
“张秉玉,不要紧,我这些生意都是正经生意,也不需要她去打理,仅是一笔投资,即便她爸妈知道了,也不会排斥。”
刘阳说:“这样不好吧。”
“你们天天坐着奔驰来上学,这样好吗?”
张秉玉脸红道:“不是我们坐,我与刘阳是开车子的。”
“是我要你们开车子的吗,还不是你们想开,不然我住宿舍了。”
“你们慢慢聊,”李默要去食堂。
“唉,你别走。”
“王小曼,你手里有多少钱?”
“我有八万多元,是我好不容易才凑来的。”
“原来那天你说等着,就是凑钱的?可是八万多块……得,我不解释了,你问你哥吧。对了,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王小曼说了一个名字,李默愣了愣。其实他对王小曼的爷爷了解得也不多,或者说前世只听过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生平事迹,但知道此人仕途十分平稳,而且官足够地大……不过就是刘阳、张秉玉报出他们长辈的官职,对于李默来说,也是足够大的官员。
“难怪知道我的情况。”
“怕了吧。”
“你爷爷是好官呢,我则不害怕,因为我没有做坏事。你爷爷若是不好的官呢,我则会很害怕。”
“李默,我发现你说话特难听。”王小曼说的是实际话,其实不同的人生,往往也会造就性格上的一些改变。自从得知郭紫蓉留学后,李默对感情越来越淡,略有些游戏红尘的味道了。
李默暂时还不觉,反驳道:“我说的是实际话,你听说过君子害怕君子吗?”
“你是大资本家,还君子,我呸。”
“我不是君子,那你要赚钱干吗?”
“我就是赚一点零花钱,谁知道你家伙真可恶,张口就是十万,还是美元!”
“王小曼,你小看了我几个基金的操控能力,只要裹进来,就不可能是零花钱了,你还是问你哥哥,问好了,再来找我。”
李默刚到食堂门口,张秉玉追上来说:“李默,你不能纵容小曼。”
“我没有纵蓉她,我设立了几个基金,拉了一些关系不错的人,带着他们的资金投资,仅仅收取一些基金的运作成本,余下的不会抽成了。之所以如此……你应当听过一句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其实应当反过来读的,多助得道,寡助失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多了,力量就强大了。张秉玉,你现在才上大学,未来走上社会,你则明白这句话有多重要,那怕你是来自哪个大院子。”
“你挣这么多钱……”
“是啊,看起来,我挣的钱,我一辈子用不完了。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心不能知足呢,若是就此收起来,会少了许多麻烦。不过细想之后,我才发现,我收不起来了,因为基金的投资人不准我收,国家也不准我收。麻烦就麻烦吧,人生那可能一帆风顺的?”
“国家不准你收?”
“你放寒假问问王小曼的爷爷,或者你家的长辈就知道了,首先国家需要外汇,大量的外汇,次之需要税务,还有就业。未来则需要技术,以及江哪边几家公司运行模式对中国企业的模范作用。我扩张得越快,上面对我的保护越严密。现在我就是不前进,也有许多人推着我向前奔了。还有,今年王小曼百分之百,所有课目会一起挂科,补也补不好,还是让她回去读高中吧。”
“我懂了。”
“懂了就好。”
李默说着,跨进食堂。
袁国斌替他打好饭菜,抢占了一个座位。
万春红也坐在他边上,不知在说什么。上次李默说了她一通,可是他们打初一就认识的,相处得一直很不错,又是李默的关系,得以进入这所高校,加上万春红的性格,她不可能为了这几句话,与李默反目成仇的。
可李默所说的,她也没有听进去,反而认为李默就是这种谨慎的性格,在中学就是如此,包括单全宝的挑衅,李默往往是一笑了之。
不过她暂时还不明白的是,权利有多可怕。在不知道李默底细的情况下,居然认为李默比程雨强上好几倍……
当然,眼下高校还是很单纯,至少在大一这个阶段,大多数学子继续保持着一颗单纯的心。
李默走了过来,也不道谢,道谢是一种见外的表现,坐下开吃。
万春红兴奋地说:“李默,你知道那个蔡明燕吗?”
“你说与郝俊林分手的哪个女孩吗?”
“是的,大约哪个程雨在你面前没有讨得了好,蔡明燕又不服,两人大吵了一顿。程雨索性与她分手,蔡明燕哭哭啼啼闹了半天……”
李默停下吃饭,他忽然想到了后来那个比较低俗的相亲节目……为什么说它低俗,因为这个节目刻意找了一些拜金女、刻薄女,或者其他一些古里古怪的女孩子做嘉宾,然后宣扬一些有争议的论调,以达到吸引观众的目的。其中有一位女嘉宾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李默说:“万春红,有的女孩是这样的,她们宁肯跟在程雨后面哭,也不愿意跟在郝俊林后面笑,这些女孩子,你管她们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