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关默存那一架打的确实不轻,离开关默存家里后,盛维廷坐在自己的车上,翻下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
嘴角青紫,鼻子也出了血,脸颊动一下肌肉就一抽一抽的疼,口腔里也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或许是倒在地上的时候脸擦到了碎玻璃,所以脸上也划出了血口子,说破相了到也一点不为过。
随手从前面的抽纸盒里扯了一张纸巾,盛维廷对着镜子细细的擦掉脸上的血迹,抚着痛的嘴角不由得就弯了弯唇角。
那小子打的这么狠,显然也是狗急跳墙了对他下狠手了。
只是他们这样对打的模样,倒是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两个人小的时候。
想到过去,盛维廷的笑容渐渐便有些僵硬。
他们都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了,如今已经变成了会互相争夺的男人,为了自己爱的人,谁都不肯让步。
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挣扎和坚决,盛维廷有些烦躁的收起镜子,直接把车开向了家的方向。
他现在这个形象自然是没办法去公司的,要是让那些个媒体拍到,再杜撰出一些子虚乌有的绯闻来,那就更是烦不胜烦了。
他回家的时候,卓方圆正跟着小秋学做榴莲酥,听见门口传来了声音,便随口喊了一声,“维廷,是你回来了吗?”
“嗯。”
盛维廷含糊的应了一声便径直走向书房,经过厨房的时候甚至还刻意把脸转向了一边,生怕被卓方圆现异常。
脚步声很快离去,卓方圆把榴莲酥放进烤箱,有些奇怪的从厨房探出头来,嘟囔了一句,“奇怪了,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因为有点担心,卓方圆想了想,还是解下围裙冲了一杯橙汁端上了楼。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着,而是虚掩了一条缝,卓方圆抿着唇小心的推开门,轻声问了一句,“维廷?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盛维廷正在上药,听见她的声音后立刻把手边的药品推到了一边,侧过脸干巴巴的应了一句,“哦,没事,有东西忘记拿了。”
“原来是这样。”卓方圆把冰镇橙汁放在桌上,对他笑了笑,“那你忙吧,外面天热,你把这个喝了再走吧。”
如果是以往,盛维廷一定会回头温柔地对她笑一下,可是今天他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情绪似乎也不大好的样子。
卓方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本来还想跟他说什么,但他实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没意思,扯了扯嘴角道:“那……那我先出去了,你忙吧。”
她转身便准备离开,眼睛随意一瞥,不经意的看到了他桌角的一瓶云南白药。
她记得他回来之前,她给他收拾书房的时候还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卓方圆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维廷,你受伤了吗?”
盛维廷仍然背对着她,不说话。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立刻走上前,直接扳过了他的脸,看到他脸上的伤时立刻就是一惊。
“你怎么伤成这样?跟人打架了吗?还是被人打了?是谁打你了?”卓方圆看他脸上到处是伤口,狼狈至极,心里又急又气,“你说话呀,怎么会受伤的?”
盛维廷这才抬头冲她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别着急,就是擦伤了点,不是什么大事。”
卓方圆捧着他的脸,一脸紧张的看着他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急的都带了哭腔,“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的?快说啊!”
“真没事,你别这样。”盛维廷尽力笑着,试图安抚她。
他还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去找过关默存了,他总觉得如果告诉她,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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