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尝试着与那活死人求救,可一切都是无用的妄想。
噗——大刀当头砍下,轻易地劈开了酒糟鼻的头颅,同时深深地劈入了尸体之后的凤翔城城,门里头,然后从胸口开始,大刀还能一路劈斩下去,非常轻易地将酒糟鼻整个人斩作两半,并在大门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砍痕。
“吼——吼——”那高大的夜郎仰天长啸一声,将地上的一半尸首提了起来,臂膀发力往上尽力一扔,嘭的一声正好砸中了倚在楼上往下看的守军。
“哇哇哇啊啊!敌袭啊!敌袭敌袭!”那守军在看到夜郎出现,并一刀杀死楼下可怜的酒糟鼻的时候其实已经酒醒了。
他刚刚打算回身向所有守城士兵发出警告之时,就感到身背后陡然一沉,软腻湿热的东西飞上来,猛地将他砸倒在地,拉开身后重物一看,就看到压住自己的就是酒糟鼻一半的尸体,而且在那破碎的半张脸上,他的眼睛翻着好像还在看着自己,像是在责怪他没有在刚才救下他的性命一样。
再被这眼睛一瞪,已经吓破了胆子的守军更加是吓得屁滚尿流,丝毫不敢半点迟疑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路疯跑到城墙边,不要命地敲打起了警告用的警铃。
“当——当——当——当——”清脆的警铃声在幽静的凤翔城里传开,声声吵闹,将睡梦中的士兵与平民吵醒。
“当——当——当——当——”紧接着北墙上的值班守军也发现了城楼外,悄悄围聚起了的夜郎们,并立即敲打着墙上铜铃发出了警告声响。
“当——当——当——当——”东门也不例外,没过多久也发出了一模一样的警铃声。
三面城墙上都发出了一致的警铃之声,这说明至少还有守军在注视着城楼下的局势,但还有另一面墙上的警铃,却迟迟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西墙上出人意料的安静,只意味着两个结果:第一,西面的墙下并没有出现夜郎;第二,西面的墙上并没有驻军看守……
“谁他妈管西墙的?快去看看!”夜色之中,一名军官大声喊叫起来,催着手下往西墙查看情况,随着一连串马蹄急响,一时不知有多少士兵快马加鞭地往那边冲去。
……
在安静这段时间内,昏沉沉的凤翔城里,人大都醒来,可一时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结果的宣布……
可是又这样等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还是没有人给出任何回复,为此所有人等待地更加心急。
“哒哒哒哒哒哒——”又是一连串的马蹄之声,一匹受惊的军马从阴影之中急跑而出,空空入也的马鞍上,原先的士兵已经不知所踪。
而正在此时,闻讯赶来的大批守军,已经徒步赶到了西门之前。
但见到一轮皎洁的月光下头,西墙上的大门正大大地敞开着,血光与月光笔直地刺入在场守军的眼中。
啃食声与吞咽声在他们耳边响起,那些正是饥饿的夜郎们。
“西墙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