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林浑身疼痛,便直接回了园子里的住处,木瓜从府里带的有跌打药,取了出来准备给阿林把淤青处揉开。一时阿林解下衣裳,木瓜看着那一大块一大块的淤青,心里一酸就掉下泪来,一边给阿林揉药一边哭道:“姑娘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罪呢,今儿个不知道是撞了哪路邪了,竟然摔成这样……”呜呜咽咽的哭个不住。
阿林被她哭的心里又酸又软,只好硬声硬气道:“快别哭了,回府之后我叫丁香不要骂你,也不让安嬷嬷骂你,如何?”
这话一说,木瓜哽咽得声音更大了,道:“我……我哪有害怕……被骂了……”
阿林没奈何,回身冲木瓜做了个鬼脸,笑道:“我知道你惦记着那一盒珍珠粉呢,全给了你,回去拿它敷脸,你的小脸蛋定然变得又白又嫩!”
木瓜听了又是哭又是笑,手下动作不停,给阿林揉完了药,见阿林有些昏昏欲睡了,便轻轻盖上被褥,放下帐子,自己搬了杌子守在床边。
没过多久,陆昀带出来的侍卫便来回话,言道那匹马的粪便有异常,应是吃了致癫狂的草料。陆昀问道:“罗家那匹汗血宝马有无异常?”
侍卫回道:“并无异常,不过罗家家将说,他们姑娘的马挑食,只吃自家配的草料,因此他们是从家里带来的草料,然后交给庆亲王府的下人饲喂。”
陆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一来事情就更加扑朔迷离。下黑手的人到底是只喂给谢家的马,还是两匹马都想喂,但是罗家的马不吃呢?
再者说了,阿尼虽自幼任性,但是也算分得清轻重缓急,且她与谢罗两家都没有矛盾,应不至于下此黑手。庆亲王府素来防范严密,就算是能够高来高去的罗府家将,也不可能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随便出入马厩。
推断到这里,便陷入了死胡同。别人没有作案条件,庆亲王府却没有作案动机,真是令人头疼啊。
所幸很快又有侍卫来报,两个悄悄守在罗家姑娘院中的罗府家将抓住了一个偷偷摸摸溜进院子的王府丫鬟,经辨认正是小郡主身边的丽儿,不过他们先搜了一遍,并未搜到任何东西。
陆昀闻言蹙眉,难道真的同阿尼有关?良久之后,陆昀吩咐道:“你亲自去审问,若是有必要可以用刑,另外再派两个人去细查罗姑娘所住的院子里有什么古怪。”
那侍卫领命下去,不一时又有人来回,言道罗姑娘只受了些皮外伤,已经用了药,此时已睡了,太医把了脉说并无大碍,且罗家的跌打药比太医院的还要好,就不用开药了。
虽然陆昀远远的看见阿林骑马从树林里出来,知道她并无大碍,不过还是问个清楚才能放心,此时得了确切消息,心情大好,站起身来向小梁子道:“走,跟我去看看那个丫鬟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