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放手!”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就让江竹意有点怀疑洪涛的动机了,他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腰,把两个人的脸凑到了一起,又开始在自己耳朵旁边喘气了。这也太明目张胆、太懒了吧!你就不能换一招儿?哪怕自己有点那个心思,但为了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也得反抗啊,现在可不用怕惊扰到飞贼了。
“你看你又把我想歪了,我真的就那么坏?”洪涛说得无比沉痛,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落泪一样。
“那你要干嘛!”这让江竹意又有点犹豫,自己是误会他好几次了,难道这次又误会啦?
“右耳朵!你不是写了嘛,我们俩当时面对面抱着站在大雨里。我的梦里也有这个场景,不过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人在咬我耳朵。你琢磨啊,两个人面对面抱着,还有人咬自己耳朵,这肯定不会是第三个人吧?那就不是两个人抱着了,而是一堆人抱成了一团……”洪涛不光没撒手,还把江竹意抱得更紧了,迫使她也把脸靠在自己右脸上,然后再慢慢讲自己的理论。
“嘻嘻嘻嘻……别吹气,痒……你怎么那么贫啊!”本来一个很严肃的学术问题到了洪涛嘴里又有变成笑话的趋势,而且他这一说话,就算不故意喷气,还是有气流吹到了江竹意的耳朵里。这可真是她的命门,身体顿时就扭了起来,同时还笑得直哆嗦。
“马上你就该喊疼了!”洪涛此时脸上全是坏笑,现在耳朵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已经不关心了,怀里抱着一个大美人,哪儿还有功夫去想什么耳朵啊,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嘛。这套说辞只不过是个借口,目的就是让江竹意放松警惕,然后再续雨夜的前缘。最好能把那天没机会做的工作都做完,这就叫敬业!
“哎呀……你、你干嘛咬人啊……”话音未落,江竹意就差点从洪涛大腿上蹦起来,两只手不住的捶打着洪涛的肩膀,两条腿也不住踢腾,想脱离洪涛的怀抱。
“这不是在做试验嘛,合算我说了半天你还没听明白啊!哎呀,我说江警督啊,就你这个脑子当警督是不是有点吃力?右耳朵!还没明白?咱俩的耳朵不是被别人咬的,而是咱俩互相咬的!不信你试试,能不能咬到我的右耳朵?”洪涛松开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连挖苦带挤兑的把江竹意训了一顿,一张嘴又把人家耳朵咬住了。
“嘶……”江竹意这回算是明白洪涛折腾这么半天到底要说明什么了,合算他是在模仿梦里的动作。可是挨了这顿数落心里也有了点气,正好看到洪涛那只伤痕累累的耳朵就在自己嘴边,含恨张嘴就是一口,疼的洪涛直咧嘴。
“嗯……”报复来的那叫一个快,洪涛也不是肯轻易吃亏的主儿,两排牙稍微一用劲儿,怀里的美人就是一哆嗦,不光解恨,还挺好玩。
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下,很快江竹意就意识到自己又上了这个坏小子的当!那种燥热的感觉又来了,比上一次还强烈。在有了上一次的体会之后,不能说轻车熟路也算有点食髓知味,甚至还有些故意追逐的意思。
不多时江竹意就被洪涛熟练的带入进了无边的情欲之中,那温柔的抚摸、轻轻的刺激让她极度迷醉,以至于暂时忘掉了脑子里的条条框框,心甘情愿的被男人逗弄。同时也逐渐变得胆大了起来,还会主动去寻求更舒爽的刺激。
屋外寒风凛冽、满目凋零,屋内热烈如夏、春色无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