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傅奕阳去南院看了魏姨娘,已经醒过来的魏姨娘额头上包着纱布,见到傅奕阳过来,脸色灰败,没了最开始妩媚清丽,木愣愣的,还是茉莉推了她一把,她才反应过来。
在傅奕阳力若千钧的目光下低下头,声音沙哑:“妾错了,您要惩罚都冲着妾来,不要牵连无辜。”
额头都磕的红肿的茉莉鼻子一酸,噗通跪下:“都是奴婢的错,奴婢鬼迷心窍,不该借机为姨娘鸣不平夸大姨娘的伤势,给侯府抹黑,让老爷和太太难堪,都是奴婢的错,老爷要罚就罚奴婢,和姨娘没有半点关系。请老爷明鉴!”
芦荟端着药从外面进来,朝傅奕阳曲了曲膝:“姨娘该喝药了,太太说茉莉是姨娘用惯的,就特别允了茉莉伺候姨娘到病好。”一句话就表明了苏颖已经默认了茉莉将所有的错都担下,还格外开恩,更没有趁机落井下石。
低着头的魏姨娘不哭不闹,反而是跪着的茉莉脸青白一片片,就有些落实了茉莉是来顶缸的了。
傅奕阳脸僵了下,没人注意到,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半晌才说:“太太宽厚,不过此等风气不能助长,这等背主的奴婢按规矩处置了吧。”
茉莉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她祈求的看向木愣愣的魏姨娘,这一幕被傅奕阳收入眼底。
魏姨娘猛地抬起头来,直视傅奕阳,却被他冷峻面容上遍布的寒意蛰了一下,蠕动着嘴唇只冒出几个字来:“怎么……这样?”
傅奕阳不为所动,对芦荟说:“你不用在这伺候了,回正院去吧。”
魏姨娘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奕阳毫不留情的转身而去,又怜悯的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茉莉,疲惫的闭上眼睛,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芦荟皱了皱眉,将托盘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又叫了小丫环过来伺候,叮嘱了几句后才步履匆匆的回了正院。
傅奕阳习惯性的往正院迈步,可刚迈出两步突然就停了下来,到底没往正院去。
苏颖从地图上看到标记为【傅奕阳】的红点去了柳姨娘的院子,然后就停了下来,紧紧的闭上眼,二话不说就关了地图,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深思——早在系统告诉她不能回去后,所谓的主线任务就已经没有了意义。
现在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她早该知道的,现在彻底明白了也不晚。
苏颖揉了揉眉心,转身告诉薄荷她们不用再等了,反正人也不会过来了,不管薄荷和白芷反应,就径自爬上床铺,闷头就睡。
薄荷和白芷面面相觑,芦荟急匆匆的过来把情况一说,薄荷跺了跺脚:“我让人去打听打听老爷去哪儿了?”
这院子里就那么几个人,还能去哪儿?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睡得迷糊糊的苏颖被吵醒了,芦荟把灯端过来,说:“太太,二房走水了!”
“怎么回事?”苏颖没有起身的打算,语气也不怎么美妙,芦荟劝她:“已经差人去看了,太太您要不要起来看看?”
苏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灯都点起来吧。”
刚从床上起来,就有小丫环小跑着过来禀报:“老爷说太太不用起,他去看就行了。”
芦荟一喜:“太太,老爷心里有您呢。”
苏颖对此特别的不以为然,坐在床上不说话,芦荟这话在她刚穿越过来时她们就在她跟前整天这么安慰她,没想到现在她们还用这句话来安慰她,她有这么可怜么?
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步田地了?苏颖正自怨自艾呢,去打听情况的薄荷回来了,她咂咂嘴说:“蜡烛不小心倒了,就把房子给点着了,幸亏扑灭的及时就烧了一间屋子。”
“人没事吧?”
“这倒没有,不过——”薄荷吞吞吐吐的,芦荟瞪了她一眼,她才说:“不知二太太受什么刺激了,非要烧死琥珀姑娘,说什么琥珀姑娘是被厉鬼附身,借尸还魂来的!”
芦荟也被唬了一跳,“这,这实在是——二太太实在是看琥珀姑娘不顺眼,也不用弄这么一出吧,忒吓人了!”
苏颖眯了眯眼睛,什么是高效率这才是效率高,就冲这雷厉风行的作风,必须得给二太太点个赞。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