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才没有喟叹出声。
大手已经自发的寻到抹胸里,揉搓着那勾人夺魄的莹软,手沿着腰腹往下探,止不住掰开合拢的腿弯,半褪下亵裤里的灼热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寻求温暖的巢穴,他缓缓沉下身子,缓缓地而有力的进入。
比起以前的强硬,这称得上温柔,细细的研磨,缓缓的抽动,那种被抛上云端的不踏实感让她几乎哭出来,胡乱中也不知道是抓到了什么,塞到嘴里堵住到嘴边的哭声。
腿猛地被架起来,苏颖鬓发散乱,不由自主地的轻抬雪臀,迎合着,最后终于哭出来,“奕阳,奕阳”的胡乱叫一通,身上的男人的动作顿了顿,就开始更加凶猛起来,滚烫的汗珠顺着他隐忍着的脸颊滴下来,滴落到那荡起来的涟漪里,**的景色让他毫不防备的卸了力道,忍不住脸黑了,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气不过在那嫣红上咬了一口,听身下的传来一阵细弱的抽泣声,又安抚似得含住嘬弄起来,不一会儿又蓄势待发,这次可好好的按住她来了好一回儿。
……
第二天丫头们进来收拾的时候都不敢抬头,个个红着脸。
苏颖强装镇定,摸了一把耳垂,等摸到就一只昨天戴的梅花样式的坠子,忍不住啐了一口,这大闷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戴上的,另外一只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像什么样子!
等苏颖坐在梳妆镜前,就发现芦荟她们几个丫头从刚才就欲言又止的,又红着脸,苏颖就算再不想注意都难。
到最后忍不住开口道:“到底是怎么了?”
白芷推了推芦荟,芦荟不好直说,便道:“白芷新学了一种发髻样式,不如太太换了新样式来?”
苏颖注意到锁骨上的吻痕,转眼一想就明白了芦荟和白芷什么意思了,咳嗽一声:“那还不快过来梳头发!”
又换上高领的中衣,等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没漏丁点不该漏的后,才施施然的走出去。
坐在外厅餐桌前的傅奕阳等苏颖出来,忍不住多瞧了眼她耳垂上戴的粉色珍珠耳钉,看的时间久了,被苏颖背着人瞪了他一眼,大老爷也不恼,嘴角悄悄扬起来,照旧给她夹菜,这次却是一块儿昨儿晚上就上过的奶油松瓤卷酥,“这个还不错。”
这个男人,他压根就是故意的!苏颖拧着眉瞧他,他神情不变,等瞧见苏颖将那块奶油松瓤卷酥吃了,眼中也透露出几分笑意。待准备往外走时,按住欲要起身的苏颖的手,还拍了拍她的手背,清了清嗓子道:“不用送我了。”
苏颖回过神来对上桂嬷嬷欣慰的神情,以及芦荟她们相互挤眉弄眼的鼓舞样子,忍不住绷起了脸,可怎么瞧都是寒色遮不住眉梢眼角透露出来的春色。
苏颖扭过脸来不去看她们,又喝了一碗碧荧荧蒸的绿畦香稻粳米饭,慢慢将刚才的咸腻味道压了下去。
不出苏颖意外的傅母又将她叫了过去,还不等苏颖说话呢,傅母就道:“我听说魏姨娘又闹了一场?你是太太,当家主母,怎么不管管她?也幸好魏姨娘闹事的时候府里没外人,都是一家子,便没人敢说什么,不然这笑话可就传到府外去了!人家可不管魏姨娘是什么人,到时候不仅是你这当家主母没脸,就是你们家大老爷也跟着被连累,这像是什么话!”
傅母训斥起苏颖丝毫不留情面,怎么她也知道苏颖是当家主母啊!苏颖眯了眯眼睛,从座位上站起来低着头解释:“都是我的不是,让这种糟心事扰了您的清净,让您跟着操心了。不过也没那般严重,魏姨娘她也是揪心大姑娘,一时之下乱了分寸,逾了规矩罢了。”
“老太太您也是知道的,这魏姨娘一家都在府内,她又是自小在府里长大的,往前时也由老太太您调.教过的,对府里的规矩不会不知道,这等逾矩的事儿也不会有第二回了。”
陈夫人在帘子外乍一听苏颖这么说,心里不屑,撇撇嘴,这大嫂也太能忍了,就是这样了还能替那狐媚子开脱,便出声道:“大嫂也忒是大度,就魏姨娘那样轻狂不着三四的性子,怎能任由她这般胡搅蛮缠下去,不然往后就会越发不成体统了!”
苏颖抬眼瞧傅母僵硬的脸,忍不住在心头赞一句:二弟妹这可真是神助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