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老祖宗一生也可能颇为坎坷,不然也不会连我都没听过他的名字。”
王传说道。
“正如你所说,王开元的到了延国之后的人生坎坷至极,甚至啊……连几天安稳的日子都么过过。”
“延国言熹宗固然是个好国主不错,可他同样也是个好木匠,见着王开元之后那颗木匠的心啊,彻底是被点燃了,他十分疼爱看重这个驸马,并且将其视作下一任延国的国主。”
“下一任延国国主?这……”
“哈哈,是不是觉得竟自己然差点就要当上延国的皇族世家了?如果当初王开元成为了延国国主,那你现在至少也是个尊君尊君之后,没准还能成为圣君之后。”
“这太不可思议,原本我以为我们祖上一直不过是个稍微有点历史的木匠世家罢了。”
“你不恨你现在的处境吗?”
“我?我为何要恨,父母健在,爷爷长寿着,唯一可惜的就是奶奶去世的早,我几乎没见过她。”
“你小子的思想倒还很单纯,是我想的多了。”
长生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王开元随着言熹宗和言萱回到延国之后,呆不过三日,突然生了一场地震,连着两天地动山摇,要知道延国可是临着东海!东海那也生成了地震,就在王开元回到延国的第五天上午,他目睹了一生中最为可怕的自然灾害——海啸。”
“墙楼一般高的海浪排山而至,不管山川海木,海浪所到之处尽皆夷平,大半个延国毁于一旦,繁荣的木匠之国,一夜之间民不聊生。”
“王开元在绝望之际,顿生宗师之心,引出磅礴天地之气,一刻之间,造出了一堵比海浪更高的冲天木墙,这才抵挡住了海浪的侵蚀。”
“若你去往延国,在靠东海的一座名为边雨村的小村子那,能看见一排宛若城墙一般的木墙,那就是王开元所造。”
王传听到这,除了感叹自己老祖宗那改天造地的本领外,更觉得奇怪了,照常理说拯救延国的人是王开元才对,那怎么会最后跑到南面的幽国来呢。
“长生前辈,那这一救国之后,老祖宗不是应该更得民心,当上了国主才对嘛?”
“恰恰相反哎……”
“当时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延国的风水之象本来是水木相融,平衡如天平,可自从王开元来了延国之后,木行大盛,造成了水行偏弱,水木相生,于是才引得吞天巨浪,来凑成延国的水木持平。”
“《鲁班书》的《风水术》之中确实有提到过五行之间的平衡,可延国人怎么能单凭这个就诬陷老祖宗呢!”
“道听途说,宁信其有,不就是老百姓们喜欢干的事情么,不仅王开元被人唾弃,连同把王开元带进延国来的言熹宗,也一并遭人咒骂,民心跟着海浪的褪去而一同涣散了。”
“真是令人唏嘘。”
“没什么好唏嘘的,因为这本来就不是王开元的错,他后来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某个实力强大的人手中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
“前辈,你的意思是故意有人要诬陷老祖宗?”
“何止是诬陷,是要将其在无形之中赶尽杀绝才对。”
“什么人与他有如此深仇大恨?老祖宗是一个与世无争的木匠对吧?”
“或许没人和他有深仇大恨,但我之前也说了,王开元受到天人指导,这才成为一代木匠宗师,或许是教导他的人有许多仇家也说不定,仇家找不到他,自然来找他徒弟了。”
“延国在海啸过后,便开始内乱了,当时延国正好与皓国交战之中,言熹宗手下的叛臣里应外合,在言熹宗不备之时将其杀害。”
“王开元气愤填膺,带着与鲁班探讨之时造出的机关六合伞杀了叛臣,可却被人诬陷为反贼,将杀害言熹宗的罪名也一同加在了王开元头上。”
“当时全城上下相信王开元清白的,恐怕只剩下妻子言萱了。”
“延国人难道只会听风就是雨吗!一个木匠为何要将自己的岳父杀掉!”
王传气的直抖,一身正气的他面对这种冤家之事有种发自骨髓的憎恨与抵触。
“有人称王开元为了尽早取得国主之位,所以才选择弑亲,哎,当时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就算放到现在,也时常有发生吧。”
“话虽如此……”
“走投无路的王开元只能带着妻子连夜赶出延国了……”
长生继续说道。
“王开元从鲁班那里学到的机关术使他受益匪浅,他连夜造出了一对长着双翅的木质机关兽,并且取名为‘飞鸢’于是王开元借着夜色,乘着飞鸢与言萱飞出了延国的城墙,直到天亮之时,已经远离延国一百多里路了。”
听到这,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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