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询问跟在苏轻身边的侍卫后,才知道,他家娘子又爬上屋顶去了。
他知道,这几天把她闷坏了,她本是那么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儿啊。永远不知疲惫,总是能想出一些惊世骇俗的点子,带给身边的人一个个惊喜。
万俟宁轻轻跃上屋顶。见万俟宁来到,婉儿悄悄离开,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娘子?”万俟宁轻轻坐到苏轻身旁,轻声唤道。
“……”苏轻这时已去梦周公了。只不过婉儿先前还以为她在闭眼想事情呢,都没敢打扰她。
万俟宁笑叹了一声,倾身抱起苏轻,轻轻跃下屋顶。
苏轻咕哝一声,埋进万俟宁的怀中。万俟宁看着苏轻无意识的动作,眼中的笑意愈来愈深。
将苏轻轻轻放在床上,轻声打发走欲来伺候的梅秀和梅慧,开始帮苏轻脱外衣和中衣。
苏轻许是睡得很沉,再加上万俟宁的动作轻柔,她竟然没有醒。
当啷!万俟宁正想把苏轻的衣服挂好时,有东西从中滑落。
万俟宁低头一看,是一块令牌。他俯身捡起来,握在手中,感觉非金非石,仔细一看,上面雕琢着古朴的花纹。
万俟宁目光一闪,沉吟半晌,然后将令牌依旧放入苏轻的口袋中。
万俟宁迅速除去外袍和中衣,熄灭灯火,轻轻爬上chuang,闭上双眼,却久久不能入睡。
追查凶手的事越查越让人迷惑,千头万绪,他们好像进入了一个迷雾森林。凶手一日查不到,他就一日不能安睡。
他怎么也忘不了那一日苏轻失踪带给他的噬心之痛。他再也不想感受那种痛苦了。
万俟宁睁开双眼,就着淡淡的月光,久久凝视着熟睡的苏轻,然后轻轻地在她额上落了一个吻,然后是鼻尖,再然后是唇瓣。万俟宁轻轻碰触着苏轻的双唇,感觉幸福像潮水一样涌来。
谢谢你,我的妻,来到我身边。
万俟家的书房里。
万俟宁在一张宣纸上簌簌画着什么,冰或和即墨玥凑在一旁凝神看着,不知为什么,随着画的完工,二人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神情也越发肃穆。
终于,万俟宁放下毛笔,站起来,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
“月兄,或向,那边坐。”万俟宁指了指窗前的小桌,携了二人走过去,一起坐下。
万俟宁把画递到冰或和即墨玥面前。纸上赫然是非花送给苏轻的那面令牌。
万俟宁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不凡的画工,那令牌上繁复的花纹竟被他描绘得不差分毫。
“怎么样,或兄,月兄,对这面令牌有没有什么印象?”万俟宁定定望着二人。
“嫂子有说这面令牌的来历吗?”即墨玥若有所思。
“她说,是他的朋友非花送给她的信物,让灵儿有困难时凭此令牌去找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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