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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灞桥东侧,天河路研究所生大火,您知道么?”胖护士看着病历。
陈余眉头轻扬:“知道,那又如何?”
胖护士指了指酣睡的少女,语调悲凉道:“这就是那场大火之中,唯一一个幸存者,除了她之外,据说近二十个研究人员全部被烧成了焦尸。”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医生们也很纳闷,按说那么严重的火灾,总会留下什么暗伤,但这个女孩除了暂时不能开口讲话以及记忆缺失之外,体表却什么伤都未留下。”
陈余奇道:“失忆?那警方也没找到她的家人么?”
胖护士摇头道:“这都一周了,也没人前来认亲,警方从她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现在几乎已经放弃了。”
租屋。
于奶奶点头道:“当然可以,是小陈的妹妹是吧?咱们这,只要不是那些不正经的女孩,你都可以带进来。”
稍稍停顿,她忽然笑着说道:“芊芊跟我说了,你还去接她出院,我真是没看错你,是个热心的好孩子,芊芊命苦,你可不能伤她的心啊。”
陈余勉强应对,回转租屋,暗暗吐了口气,老人家的热情还真是有点接受不能。
天色尚早,离着他和球姐约好的时间尚有五六个小时,拉开架势,他索性练起了全真大道拳,这套拳法虽然平平无奇,鲜少有出彩之处,然而却最适合修身养性,调养心绪。
练了几趟,他只觉浑身舒泰,精神奕奕,这才是武功入了正门,倘若练了几次,累得像是死狗,那只是照猫画虎,永远无缘精进。
练习着般若功的姿势,陈余心平气和,抱元守一,再无昨日的焦虑与烦躁,功力缓缓增长,他暗自估计,半个月,或许可突破至般若功第四层。
“如果我走开,就这样静静地走开,你会不会开心?”
接通电话,原来是琊子,女孩的语调低沉,看来心情不佳,低声倾诉,听的人难免随之落泪。
原来最近她很喜欢的一个老师去世了,这位在学校里极有名望,而且与学生们关系极好,但好人不长命,陈余遗千年,女孩闷闷的哭了一刻钟,陈余也不说话,两厢静默。
半晌,琊子这才说道:“哭出来好多了,谢谢大叔啦!以后有机会请你吃辣条,拜拜。”
寂静岭酒吧。
“小子,这是私人酒吧,不对外营业,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省的爷们。。。”一个黄花臂的青年指指点点的喝骂道。
陈余眉头轻皱,斜瞥不远处的球姐一样,随后一道腿鞭甩起,将黄毛踢倒在地,一旁十来个混混围上前来。
“小畜生,好大的胆子,敢在这捣乱?”
“哥几个,揍丫的!”
“老九,关门,别让他跑了!”
陈余轻笑道:“也好,闲着也是闲着。”
他忽然脚下一点,一拳轰出,身旁的紫毛混混猝不及防,被打中鼻梁,抛飞出去,鲜血四溅,身旁的混混们惊怒交加,没想到这瓮中之鳖居然还敢先动手。
十来人喝呼着一拥而上,陈余不屑的嗤笑一声,拳脚齐出,只是片刻的功夫,酒吧里躺满了惊惧的傻子。
陈余走到球姐身前,后者无畏无惧,鼓掌道:“好身手!我那姘头黑熊栽在你手里,看来不亏。”
球姐穿着低胸的上衣,此时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仰视陈余,后者低头一看,她那对单手难以握全的白球近在眼前,晃得人有些眼晕。
她蓦然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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