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几个自以为身份高贵的公子哥,看我们的张助理长的漂亮,于是就上前调戏,还要她陪睡。她不从,他们还想用强,刚好被我看到。像我这样正义感爆棚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当然不能容忍这种丑事发生,于是上前和他们理论。”
“是这样吗?”骆小宁一副轻蔑的样子看着曹越,似乎一点也不相信。
如果社会主义五好青年都像他这样,那天下要大乱了。
“是的,”曹越还没回答,一边站着的张小蓓马上接了声,“他们骂我臭婊*子,并一定要我陪睡,拦着我不让走,如果不是曹越出面相帮,我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看到有警察来,候在一边待命的几名保安,也说了相似的意思。
“几位当事人还在会馆内,骆警官如果不相信,可以找他们对质一下。”张小蓓再说了一句。
骆小宁却不理张小蓓,反正她看到曹越身边有漂亮女人站着,就是感觉不舒服。
她不友善地说道:“曹越,然后你就出手教训了他们,把他们打成重伤了?”
“骆警察,你冤枉我了,”曹越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一个人进去,边上只有张刞理,他们十几个人想围殴,我差点被他们打死,只能自卫还击。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不经打,像纸糊一样一碰就倒,情急之下我也没手下留情,所以他们有几个人负伤了。”
“吴建安头上的伤是我打的,用一个红酒瓶敲的,”张小蓓又插了句嘴,她不想逃避责任。
骆小宁继续不理张小蓓,她恶声恶气地对曹越说道:“什么被人围殴,是你暴打他们吧?我才不信他们那些人能打的过你。”
“骆警察,你可不能这样说,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一群人,而我们这边只有我和张助理两人。我们不想把事态扩大,所以保安队的人都没插手。他们受伤,只不过技不如人,如果我身手差一点,那今天受伤甚至毙命的肯定是我,你说是不是?”说着,他又凑近骆小宁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今天没将他们打残,他们能走着出会馆,我已经够手下留情了,你还不满意?”
骆小宁瞪了几眼曹越那让她感觉非常欠抽的脸,最终还是忍住了怒意,“具体情况怎么样,我还要进一步核实。你不是说,对方当事人还有一部分在会馆内,那让他们出来对质一下吧。”
“当然可以,”曹越马上吩咐,边上的保安去把朱建东等人唤过来。
很快,身上有伤的朱建东和他的几名同伴就跟着保安过来了。
一看到有警察在现场,朱建东就像看到亲人一样,马上扑了过来。
“警察同志,救命啊,”他一把拉住骆小宁的手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我被他打了,还被限制自由,不让我去治伤,请你们快快帮助我们,将这个歹徒绳之以法,并护送我们去医院。家父朱泽西,是本省公商联合会副会长……”
“啪”的一声,朱建东的话没说完,就被曹越甩了个巴掌。
曹越打了他一记耳光后,破口大骂:“我说怎么敢这么嚣张,逼迫一个弱女子陪睡,原来后台很硬,当着警察的面,抬出老子来压人,我呸你一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