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列位大大的打赏!呜呜,大丑丑感激不尽……
容氏药库地处寻阳城城郊的一个不起眼的庄园中,从外表看,这里绿草茵茵,与一般富人家的休闲庄子毫无二致。但内里却是别有洞天,绿树掩映间,一间间高大的灰色房屋耸立其中。
这些房子与一般人住家的房屋并不一样,乃是由一块块巨大的灰色砖石砌成,防火性能很好。通体密封,只在靠近屋顶的位置,错落有致的开着一些小小的气窗。房屋地基很高,以防下雨的时候,雨水会淹过地基浸进房屋。
卢嬷嬷一路急赶,到了容氏别庄门前,在进门的霎那她突地想起了什么。她猛地探出头去,对着车夫刘三,“停车!”
刘三将马车赶到道旁停下,卢嬷嬷跳下车来,神色凝重的转向他,“这次的事情,可能会闹得很大!你先不要进庄子,现在回去容府,就算是用绑的,也要把老爷带过来!”
听卢嬷嬷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刘三吓得腿都有些软了,“嬷嬷,这,这不好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就告诉老爷,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夫人,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少爷!”卢嬷嬷眼刀一横,厉声喝道。
看刘三有些迟疑的爬上马车,卢嬷嬷心下焦急,在他身后催促道,“记住!一定要快!切不可拖延!否则这次,容氏之命休矣!”
刘三一凛,扬鞭喝马,绝尘而去……
看刘三已经走远,卢嬷嬷这才拍门进了别庄,直奔后院管事处。
“容伯呢?”见管事处只有几个打杂的人在闲磕牙,卢嬷嬷心里一急,劈头就问。
“回嬷嬷,容伯自昨儿被二老爷叫出去,还未曾回来。”
“什么?二老爷?”卢嬷嬷心里暗暗警惕了起来,紧紧盯着面前回话的憨实青年。怎么又是二老爷?他在这件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那青年想必是个老实的,此时被卢嬷嬷用这么犀利的眼神一盯,渐渐的连手脚都不晓得往哪里放了,嗫嚅着,“呃,那个,我今日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往日里容伯都是允许我们休息一下的。”
听到这里,卢嬷嬷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嗯,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容全。”卢嬷嬷的话,让回话的青年松了口气,当即笑着回道。
“哦?你就是那个容全?嗯,不错不错,容伯得了个好儿子!”卢嬷嬷的声音放松了下来。
容全的心还没完全落地,卢嬷嬷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心里一揪,“你赶快去叫庄子上所有的下人,包括撒洒的,炊饮的,全部到前院集合!另外,你再找一些你信得过的帮手过来,我有事要讲!”
看着卢嬷嬷瞬间严肃起来的脸色,屋子里其余几人不由面面相觑了起来,只有容全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这个,是因为流言的事么?”
月君还没有回来,容华勉强挪动着身子让自己斜靠在身后的树干上,透过眼前斑驳的树枝看向天空。那天果然阴沉得厉害,眼见着就有一场大雨要来了。但此时的容华却没有心思去管这个,他心下焦急煎熬着,容明德敢如此害他,那锦儿跟风儿两人岂不是更加危险?
“不!不对!”以容明德胆小怕事又贪心的性子,若是身后没有其他人的蛊惑,他是绝对不敢这样孤注一掷做出这样绝决的事情的。
“会是谁呢?”容华眯着眼,沉吟着,心底突地一凛,“但愿不要是肖家人……”
容华沉下心来,仔细思索着对策。自己已经坠了崖,若是肖家人的话,此时定然已经把自己的“死讯”传回容氏。只是这样,根本不可能乱掉容氏的根基,且不说别的,就是几大掌柜,还有容伯,就有足够的能力支撑着,只到风儿长大。
怕就怕在,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叔在这件事里面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想到这里,容华突然想起一人来,他的眼里射出一道寒光,“秦掌柜?肖明宇,希望这件事里,没有你吧,否则的话……”
月君来时,容华已经将所有的事情理清了一遍。月君看到的,就是容华斜靠在树干上仰首望天的样子。明明已经是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跌坐在泥泞间,但偏偏,却让人感觉出了一种贵公子郊游踏青的惬意来。
听到人声,容华转过脸来,身子的伤口被牵得隐隐作痛。他的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云淡风清的笑着,“你来啦!去了这样久,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不知为什么,看着他面上这样的笑容,月君心里狠狠一疼。想起昨天夜里,他口中的痛苦低喃,“二叔,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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