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通钱庄十万两白银。”一个身着金袍的微胖中年人轻声说道。
“钱胖子你一个钱庄才出这点银子,我巧手坊出十五万两白银。”又是一个中年人,看来是巧手坊的大掌柜。
“书生程风赠上手书诗一首,一表对唐姑娘的仰慕之意。”又有一个小厮轻声念出了手里的诗句,念过之后将诗送到了旁边侍女的托盘里,自会送去后面唐姑娘的手上。
这诗句写的如何自会有人评论一番,若是有惊人之作,经过今日这些人的一传扬,这名气自然也就有了,即使是一般之人有诗一首,也算给有心之人留下了印象。这就算这些今科考试的这些士子今夜来此的目的达到了。
至于这些商人的白银算是姑娘们的赎身价,谁最后身价最高的就是花魁。被赎身之后是作妾或者是被送人,就是青楼女子的出路,这些大抵算是好的了。这些花魁在此前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被买去之后如何就只能随买主了。
此后陆陆续续的还有商人文士赠钱的赠钱,送诗的送诗。刘济民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人的出价,“震义不是一直想找个舞女吗,我看这个就不错,怎么没兴趣。”
“我这要是被家里老爷子知道了来青楼没找到出色的士子,反而领了个小花魁回去,保管被打一顿然后扫出门。”张震义摇了摇头只有苦笑。
“听了几首,都是平平之作。看来今年老爹这个想换血难咯。”寒二有些感叹的说道。
“不会啊,寒二我看刚才那首又是江又是海的,颇合我胃口啊。是个才子啊。”蒋光杰似是不服气寒花晓那句都是平平之作。
听见蒋光杰这句话,霍刚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要说评诗他霍刚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那首蒋光杰嘴里的那首印象还是颇深的,因为最差的就是这首了,简直可谓是狗屁不通。
寒花晓看了蒋光杰一眼没说话,许是觉得和这粗俗之人说不通。
蒋光杰有些尴尬,转头恶狠狠的问吏部侍郎的儿子:“你觉得那诗咋样。”
“还行,还行。”迫于蒋光杰的淫威,违心的说了句还行。听的蒋光杰摸了摸自己的头,咧开嘴笑了笑。
下面的出价结束最终以五十万的不可思议的价格被一个大商人得手了。这在上次已经是花魁的身价了。想不到今年的开场就有这样的热度,将场间的氛围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出价结束之后,一声悦耳的高调从高台之后传出,这第一个音就仿佛栓住了在场之人的灵魂,自然的保持安静,继续听了下去。
一连串的音声像是鸟鸣,似是吹落的枫叶回旋,在高台后面的帷幔慢慢拉开之后渐渐高涨,转突击,铁戈之音。众人也看见了珠帘后面坐着的白色荷花袍女子。十指纤纤流于琴间。正是琴色双艳的萧梅姑娘。
这美妙的琴曲竟吸引的人们没有一个会轻声打破这氛围。当然这对元空来说是个煎熬,元空长这么大就在几年前被妹妹一一强逼着听了一曲‘十里秋风’。这之后只要一听到琴曲就想逃跑,左耳进右耳出,才惹得晚翠姐姐那样生气。
实是无聊的元空只好端起白玉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杯中茶水。消磨着这煎熬的时光,当然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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