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到底想怎样?”校长大人狠狠瞪了秦棣一眼,好不容易这事儿达成了默契,这小事居然不敢放手,校长大人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助长了秦棣的气焰,怒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今天这事你又没吃什么亏,听我的,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这么算了。”
秦棣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扯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道:“让我放手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欠我一个人情。”
“没门。”校长大人怒了,有种报应不爽。
“那等姬竹心来了我们再说吧,反正我都不急,你老急什么?。”秦棣淡淡道,他并非不知好歹,不想息事宁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是这头小狐狸道行显然比校长大人想象的还高,明白这个时候一但示弱,今后必有麻烦。
今天两个衙内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找回场子,明的或许不敢,暗招绝对会使。秦棣又不是没脑子,别忘了还有一个铁男,这家伙一瞧就是条眼镜毒蛇,现在秦棣要当着一群领导和警察的面,下狠手废了他一身硬气功显然不可能,秦棣只有退而求其次,帮他长点记性,意思是你找我报仇可以,但千万别再裁到我手里。
手段,狠辣,秦棣都有了,现在秦棣欠缺的,是一个强硬的后台;一个不仅能镇住官场的台后,还能镇住像铁男这种牛鬼蛇神的后台;而姬家,无疑就是秦棣的后台,他要让在场的人都知道,姬家对自己十分的重视,至少在姬老病好之前,只要自己不丧心病狂到伤天害理,姬家总之会维护他的。
“你小子就是他妈一个人精。”唐子寅破天荒气势骤降,眼中非旦没有一点怒火,反而有着不加掩饰的欣赏。有些时候,刀,还是要亮出来才能够唬住人,不痛不痒,只会让人心里很不痛快,但要是把你这个不痛干脆利落直接砍掉,换上强势,剩下的那就只有敬畏和恐惧了。
不过校长也不是省油的灯,道:“其他的人我不说了,张哲那小子,我看就这么放过他吧,留一个余地,大家以后好相见,毕竟这书,你还读不读?”
校长大人也不忘小小威胁秦棣一把。
秦棣也没打算痛打落水狗,露出个很不符合风度的阴险笑,道:“那总得意思一下吧?那个女孩这次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你瞧瞧,人家脸都被打肿了,这样地事情对她心灵是一次无比残酷地打击和摧残,难道就这么算了?”
唐子寅咽了口唾沫,他真是后悔没一上就把这畜生给拿下,道:“人家也有损失啊,你瞧瞧,你下手多重啊,不如就这么算了……”
“我要赔偿。”秦棣不耐烦了。
“你真是一个畜生和人精!”唐子寅白了他一眼,一点没动气,似乎十分赞成秦棣这么做。然后他一转身,把秦棣的要求给张诚民说了。
“他要赔偿。”张诚民和赵明异口同声道。
唐子寅装着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
张诚民有些忍无可忍了,太气人了,这小子居然敢要赔偿,要赔偿也该是他赔偿我家张哲啊,张诚民恨恨道:“我去找他谈!”
“老张,稳住,你一定要稳住啊!”赵明拉住他手臂,苦口婆心劝道:“他赤脚的不怕你穿鞋,你没必要跟他鱼死网破,再说他又不是自己要赔偿,我也觉得给受害人一点补偿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依我看,还是让唐校长再跟他谈谈。只要条件不过分,花点保住张哲才是最重要的。”
“赵局长这话在理,人家小姑娘多可怜。”唐子寅想了一想,十分坚挺的站在赵明这边。
张诚民狠狠一跺脚,二话不说的走到儿子跟前,一脸的铁青。
“爸,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畜生显然没看清楚现眼的情势,认为老子是给他出头来了,他激动了,大哭道:“爸,我牙齿都被他打落了好几颗,你一定要狠狠给我收拾他!”
“老子先把你收拾了!”张诚民气得全身颤抖,一脚踢在儿子身上,骂了一句:“你就不能给我少惹点祸?”
“爸,你打我干嘛!”
张哲蒙了。
“你给老子闭嘴,回去后我再收拾你!”
张诚民已经做好了息事宁人的准备,只要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他都会无条件接受。他一转身,正要找秦棣谈,一批人数大概在七八人的队伍,浩浩荡荡朝这里赶了过来。
“谁?是谁打了我儿子?站出来给我说说,你有什么资格打人?”一个穿着西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秘书,几个警察,他目光瞧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儿子。
怒意更甚。
“爸,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被人杀了。”乔木那一刻泪流满面,被惯坏的孩子永远都是以父母着为靠山。父亲的到来,无疑让他在绝望中,抓到了希望。——“爸,这一次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乔木声泪俱下,满地打滚,要有多凄惨就有凄惨。这可不是他装模作样跟他老子摇尾乞怜,完全是被吓出来的,他痛哭流涕,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
“复大是怎么教育学生的,怎么教出行凶伤人的暴徒?”中年人脸庞顿时浮现一抹森冷,巡视一周,看到了赵明和熊松茂两人,怒火更甚,道:“还有你们这一群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有没有把凶手给我抓起来?”
来人正是区委书记乔迁,不是他不够圆滑稳重,一上来就大摆官威,他实在憋不住儿子吃这么大的亏,儿子两条胳膊都被人掰断了,这搁在谁身上不肉疼,一股怒火使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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