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年前,甄士隐竟是也来了京城,甄家在京城的宅子已经收拾出来,甄士隐一家三口便搬到家中去住,又隔一日,甄英莲得公主召见去了公主府,宝钗原和她约好一起剪窗花的,她一走,宝钗便无人做伴,便一人带着小丫头们剪了好些个窗花。
因着要守孝,这一年过年薛家是不能贴Chun联,更不能挂红灯笼贴红窗花的,宝钗剪的窗花都是旁的颜色,剪了也没有贴到窗户上,只是贴在白色的硬纸板上和丫头们笑闹评论了一番。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听着四邻放鞭炮的热闹声,薛家一片安然,薛太太叫厨下整了一桌子菜自带着一双儿女享用,一家三口亲亲热热的吃过饭又说了会儿子话,守过岁各自回去安睡。
一直到正月十五,薛家都是闭门不出,并没有什么访亲会友的举止,也没有别人来家里做客。
这个正月,宝钗过的很安稳,等一过十五,宝钗便叫书坊开了工,加紧印刷黛玉的书,一下子印了有万本,开始在京城铺开做宣传。
幸好此时朝庭大力改革,多数百姓都是识字的,虽说识的字不是很多,可读报看书什么的还是能的,再加上朝庭大力发展贸易,民间百姓生活富足了许多,买一本书倒是不成问题,那书便在宝钗想尽法子的宣传下卖出不少。
原黛玉是没名气的,好些人只是因着宣传的好便买了,等买回去一瞧,确实写的极好,不只文采好,便是那故事也是极动人的,许多年轻人竟是看迷了去,好些连饭都顾不得了,一气读完,掩卷长叹,只说这位潇湘子先生着实大才,也不知是哪位能人换的这名字。
没有多长时间,那书的名声出去了,买书的人一时多了起来,宝钗又叫书坊加紧印刷,更是开始往外地开始铺了起来,薛家在金陵几地还是有几个书坊的,宝钗叫商铺的人把书带去,照着京里的法子做宣传,到得二月底,潇湘子的大名已经传遍天下,便是连京城早报上都报道了这本书的消息,而这时,那书已经印刷了四五次,足足卖出去约有三十万本。
这日宝钗把得的利计算了一下,带了银行本票正要去贾家寻黛玉,还未出门,便见莺儿进来回道:“姑娘,陈二少来了。”
宝钗一惊,赶紧把本票放好,换了身衣服缓步去了前厅,却见陈煜正正坐在前厅,薛太太在一旁陪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宝钗进来,陈煜一笑:“薛姑娘,许久未见,姑娘还好。”
宝钗微施了礼:“劳您挂念了,我还好。”
说话间,她坐定了问陈煜:“不知陈二少寻我有何要事?”
陈煜笑笑:“现今潇湘子的大名满京城尽知,我与三五好友也看了她的书,有几个好友心下极佩服先生大才,想邀先生一聚,又知先生的书是薛家的书坊印的,便想请薛姑娘代为传话。”
宝钗听了,上下打量陈煜,过了许久才冷笑一声:“恕我不能从命了,陈二少应是知道潇湘子是谁,怎的竟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实在是……”
“先别忙着拒绝。”宝钗的话不好听,陈煜也不气,打断了她笑道:“若是旁的我是不会跑这趟腿的,只这是我姑姑相邀,并还有几个人我也推不得,实在没法子。”
“你姑姑?”宝钗大惊失色:“端慧公主?”
这一句话脱口而出,就是薛太太也吓了一跳:“竟是公主?”
陈煜拿出两张邀请卡放在桌上:“这两张卡一张是给潇湘子先生的,一张是给薛姑娘的,还望薛姑娘代为转交,并到时请薛姑娘一起去。”
在宝钗呆愣中,陈煜笑的分外得意,拱拱手:“煜告辞了。”
宝钗缓过来时,陈煜早走了,气的宝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若是旁的,宝钗定能沉心静气,不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举止来,可是,那竟是端慧公主相邀,宝钗实在是……想到能见公主,她满心的激动,拿起邀请卡看了又卡,上面写了端慧公主举行宴会的地址还有日期,并写了宝钗的名字,卡片看起来极普通,只是上面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气,再者,上面那笔字实在是好,竟是瞧不出是女子的手笔来,宝钗想来,这说不得是公主亲自写的呢。
拿了邀请卡,宝钗在家也呆不住,便带了银行本票和卡去了贾家。
可巧宝玉出门会友,三Chun俱有事在忙,只黛玉一人在屋内正细细的读书。
宝钗也不多话,直接便把邀请卡给了黛玉,又道:“另一件便是书的稿费,我把已经结余的部分细算了一下,该你的分红带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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