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哦不,二魔头桐魏最近过的很嚣张,很滋润,很惬意。自打她和秦苍漠二人从各门派溜达着洗劫里一圈回来之后,江湖上虽然传的腥风血雨,神乎其神。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真的跑上来触秦苍漠大魔头的霉头。
于是乎,不管外界的风暴多么的强烈,桐魏这里始终像是风暴眼一样,平静的很。
桐魏每天就起床吃吃饭,溜溜鸟,再去后山那里翻几个跟头摘果子。鉴于她现在已经和秦苍漠同吃同住,除了吃穿用度和秦苍漠同等级别以外,魔教徒对她也是恭敬有加,就差没在脑门儿上刻上教主夫人好这几个大字。
又一日午,桐魏吃过侍女送过来的糕点,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决定下去溜达两圈消消食。她在这魔教中已经呆了有小半个月,魔教这上上下下在明面儿上的路不在明面上的路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比如说秦苍漠卧室里练功的小秘室,比如说非教主不得入内的专用逃生密道,甚至是魔教内审犯人,关押俘虏的地下刑场秦苍漠都让桐魏自由的出入。
当然她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进那里半步,并且决定以后都绕着走。桐魏扶着小肚腩,巍巍颠颠的在一片槐树林里散步,月牙白的槐花落满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儿,桐魏想着要叫青蝶过来摇几树槐花,酿几坛子酒,埋着明年冬天的时候喝,剩下的正好可以做槐花羔吃一吃,最近她吃的都太甜腻,需要点清淡的换换口味。桐魏正打算溜达回去,睡个午觉。就看见一队黑衣教徒忙不溜儿的跑过,桐魏遥遥的看着,方向是大殿。
“教主请您过去一趟。”一排黑衣教徒恭敬的站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
桐魏挑眉,这么大阵仗,难不成是要搞事情?桐魏的八卦之心瞬间蠢蠢欲动,她在一群教徒的拥护下走到大殿门口,殿内两排半人高的烛台上烈火熊熊,将大殿照的灯火通明。一群黑压压的教徒正安静的跪在地上。大殿中央,秦苍漠高坐教台之上,灯火映着他玉白的脸,邪魅狭长的眸子黑阴阴的似一团黑雾深不可测,他身着一贯深紫色的长袍,黑发高竖,殷红的唇在看到桐魏的时候抿了抿,他道:“来。”
桐魏心想你叫我来我就来啊,但是她的脚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秦苍漠走去。秦苍漠坐在高高的椅座之上,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寂静无声的大殿。
还剩下数十步的时候,秦苍漠宽大的袖袍卷住桐魏,有力的手臂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将她整个怀抱在怀里。“把人带上来。”
桐魏扭了扭屁-股,坐在秦苍漠的身上视线尤其的好。她看见很快就有两个凶神恶煞的教徒压着四五个人不人,鬼不鬼模样的人走到大殿。距离有些远,那些人蓬头垢面的桐魏看不清,待他们被压着走近,桐魏才看清他们浑身上下全无一块好皮-肉。有些深可见骨的伤痕让她想到了先前在密室里看到的某些特殊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不可闻的腐肉味儿。
秦苍漠捏着她的指尖,这是他惯常思考事情的时候会做的,他缓缓道:“把头抬起来。”
那些人立即被强硬的抓着头皮,将脸露了出来。一道怨毒的目光盯着桐魏,她的脸已经被毁了大半,浑身瘫软如泥,血迹斑斑。
桐魏皱眉,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人,当然想叫她死的太多,她也没有一个记得过。
“贱人!你以为,你现在攀上了这个魔头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哈哈哈哈!不过是个只会爬床的臭虫,你当初拼死拼活爱林修业的那股劲儿呢?怎么现在就换口味了,当初就该叫你死在外面!菱叶宫被毁了你是活该!哈哈哈哈!”女人目露凶光,脸面疯癫如魔,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她的话语说的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桐魏还是听明白了。
这个人应该就是菱叶宫里的叛徒,也不知秦苍漠是怎么抓到她的。她有些无奈,你说你要报仇好端端的报仇就行了嘛,提那些有的没的干嘛?她小心翼翼的朝外挪了挪,方才一听到‘林修业’这三个字她身后的男人就向她散发着危险的信号。更别论什么‘爬床’之类的了,躺枪专业户桐魏在心中萧瑟的流泪,就算曾经爬床那也不是她啊……
“爬床?嗯?”秦苍漠的声音低沉阴凉的扣住她的耳朵。桐魏冷着脸,嘴角扬起倔强的弧度。这种时候说啥错啥,所以我选择啥也不说。
秦苍漠眸子里沉下阴狠的杀气,桐魏沉默的背影代表着默认。他狠狠的箍住桐魏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面上却益发的邪魅,“你说我是要将他的皮一层层的刮下来比较好,还是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让他武功尽失,做成人彘泡在酒坛子里好?嗯?本座这双手,借你。”
桐魏心道你说啥就是啥啊,我特么的人都是你的了还吃这些无聊的干醋干啥子哟。嫉妒的人最丑恶,桐魏在心里定定的总结。当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来的,只是小声道:“……别死了就好……”
秦苍漠面部肌肉隐隐抽动,心中的狂躁暴戾几乎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他温柔的捏住桐魏的指尖,声音轻如呼吸:“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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