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我拉着死狗来到警察局,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尸体的时候,却碰到了忙活一晚上的法医,质问我们是谁在尸体的后脑勺上拍了一板砖。
这种事情好尴尬的说,我故意转移话题的说,“你们这法医也挺辛苦的哈,这是忙了一夜吗?”
那法医摘了口罩,很客气的笑了笑,“这不是警察白天才上班么,所以我连夜加了一下班,把尸检报告赶了出来,但是碰到了一个问题,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以后后脑勺上被拍了一板砖,我不知道该怎么写。”
“呃,这个问题么,”我瞅了一眼死狗,小心翼翼的问到,“这个伤害尸体算是什么罪啊?”
法医没有说话,我身后的那个值班警察说到,“还真是你们干的啊,好好的为什么要拍尸体板砖啊,你们昨天不是有辅警证吗,不会犯什么罪,但是要做一个检讨,说明一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如果不影响办案的话,这事情就过了。”
检讨?小爷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可能写检讨?真以为我是小学生么?这一刻,我又想起来以前被检讨书支配的恐惧,于是果断指着死狗说到,“那板砖是他拍的,和我没关系,所以我不用检讨了吧。”
法医和值班警察都看向死狗,死狗愣了一下,急忙摆着手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尸体先动的手。”
法医和值班警察果然没有相信,两个人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死狗扶着额头想了一会,“好吧,那板砖是我拍的,我犯贱,我把尸体翻过来狠狠地拍了一板砖,我觉得这样特别爽。”
法医和警察还是那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死狗烦了,“这说实话你们不信说假话你们还不信,你们要我怎么说?”
值班警察想了一下,说到,“这件事情还不急,到事情办完了再说也好,到时候你写一份检讨,自己想写什么写什么,只要理由很合理就好了。”
死狗点了点头,嘴里小声嘟囔着,“本来就是尸体先动的手啊,凭什么他能打我我就不能拍它一板砖呢。”
虽然是小声嘟囔,但是我和警察法医三个人都听到了,他们两个人很尴尬的挠了挠头,显然都没有相信,直接把死狗的话当做胡言乱语了。
我悄悄的踩了一下死狗的脚,示意它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还能说些什么?把昨天晚上的那场大战形象的描绘出来?这样的话估计他就直接被保送进精神病院了。
我赔着笑对值班警察说到,“我这兄弟还没睡醒,迷糊着呢,别介意,这案子结了我一定让他写检讨,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能看一下尸体了?”
警察想了想,“你虽然没有警衔,但是也和自己人差不了哪里去,我听上面的人说过,你帮着破了不少案子,所以说拦你是说不过去的,但是昨天你和你的同伴刚刚给那尸体拍了一板砖,所以今天早晨你们要看尸体,得找个人陪着你们,不介意吧。”
反正这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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