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奇怪地看了众人一眼,这些人是这么回事啊,刚才都围在她身边,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了,他们比见到猎人的兔子跑的还要快。
“你好。”习平站在常笑身边,微笑地打招呼。
常笑反问一句:“他们都跑了,你不跑吗?”
习平被她的问题搞得一愣,纳闷道:“我为什么要跑啊?”
“他们都跑了,你不跑吗?”常笑这话说的时候呆呆地,至于他们为什么跑,她也不清楚。
“你脑子没问题吧?”习平眼神怀疑地打量常笑,就好像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常笑白了他一眼,回了句:“你脑子才有问题呢。”
他们两个交流着,田卫东站在远处,看着这两人的交流。
他心头的火气渐渐大起来,虽然习平比他牛叉的不是一点半点,但也不能这么着啊,常笑可是他带来的人,而且也是他正在追求的人。习平怎么可以挖他的墙角呢。
他向这边走来,一手拿着酒瓶子,不时地往肚子里灌酒。
他步履踉跄,好像喝醉一样,眼睛眯缝着,好像喝醉一样。
其实这样更好,这也是他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
如果他直接以气呼呼的神态去找事的话,如果习平再爆发出他的公子哥脾气,两人势必要打闹一场,那样的情况对谁都不好。
可现在他是以醉眼之态去找他说事的。无论他说出怎样的道理,做出怎样的事,一切都可以推脱到他喝醉了这个理由上。
这也是田卫东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此问题的方式。
见田卫东向他们走来,习平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别人都躲着他,田卫东却迎着他走来,而且从他眼中的神色可以看出,他有些不高兴,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
习平又看了眼常笑,纳闷道:“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不过他也仅仅是想了想,并没有真正说出来。
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以他的身份,从来都是女人倒贴,无论是普通的女人还是名媛小姐还是大明星,当说出自己的身份时,这些人就像扑火的飞蛾般向他追来。
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习平一直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他绝不主动,除非女人主动,要不然他绝不会和女人们发生什么故事的。
尽管他对常笑表现出了兴趣,但他并不会说出来,也不会表现在实际行动中,最多也仅仅是和她打个招呼。
田卫东看向习平的眼神却充满戒备,尽管他很狂,但是在习平这个男人面前,他好像根本找不到让自己轻狂的理由,他拉着常笑匆匆离开,以吃完饭的理由。
在山庄内休息了一晚后,所有人都生龙活虎起来。
其实他们都是大忙人,平日活动也很多,昨天能来参加蛐蛐儿大赛,也是因为兴趣。
现在过足了兴趣的瘾,他们也该回去做正事了。
纷纷开车离开,田卫东也开车带着常笑离开。
田卫东开车,常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她两眼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象,心中却在盘算,计划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因为昨天的蛐蛐儿比赛中,田卫东的黑元帅获胜了,而田卫东却将常笑推出去了,这让那些喜爱蛐蛐儿的人对常笑留着心,不为别的,只为她手中的好蛐蛐儿也值得他们这么做。
那些顽主在离开前,纷纷叮嘱常笑,让常笑给他们留意几只好蛐蛐儿,他们过段时间就去岛城收购、
在蛐蛐儿的价钱上,他们表示,只要蛐蛐儿足够好,价钱不成问题。
因此,在回去的车上,常笑很高兴。尽管这京城之行只有短短的几天,但就是这么几天的时间,让常笑体会到日进斗金的快感。
田卫东本想蛐蛐儿大赛后带常笑出去玩的,但常笑拒绝了,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直接,那就是要回去准备蛐蛐儿的事,为未来的大生意做铺垫。
田卫东虽然有些遗憾少了和常笑独处的时间,但他还是按照常笑的意愿来做,那就是按照常笑的要求,那里也不去玩了,直接回岛城,忙活蛐蛐儿的事去了。
回到岛城后,常笑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换衣服,不是休息,而是来到南九水旁的花卉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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