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燕和程远志等几个骨干召集来。
随后又吩咐何桂去慕诚哪里走一趟,让慕诚把账上的资金先规整一下,以便遇到什么大的变故,也好方便腾挪。
所有事情安排完毕,已是辰牌时分,朝阳四射,春风乍起,满园的春色虽说一片盎然,却也无法平慰刘靖内心的燥热之火。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仆人还不见回来,刘靖的内心便是有些着急了,他在期盼着,一切人事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虽说现在自个可能处于一丁点劣势,但是事在人为,只要他调度有方,安排有度,一切都还有反转的可能。
就在刘靖忐忑着急的时候,一个仆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直到他跑到大厅跟前,还未见到刘靖,便是失声乍喊道:“不好啦、出大事儿啦,刘公...出大事儿啦!”
坐在一旁的关羽,见到仆人慌里慌张的,立刻呵斥道:“慌什么慌?没见刘公正烦着吗?有话慢慢说,别跟天塌下来似的,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也轮不到你头上!”
刘靖也是转过头来,看着仆人那慌里慌张的样子,心里也是有些气恼,但是刘靖明白,此时对着下人发火,是一丁点儿的用都没有的,于是他淡淡道:“都这样了,还能有多大的事儿呢?别慌、别慌,慢慢说吧!”
那仆人站在门外喘息了一阵,方才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憋着个脸回道:“刘公,咱们...咱们的宅子被官府的人给围啦...”
刘靖听闻大惊失色,猛地站了起来,身子有些失衡的晃悠着,口中喃喃着:“这...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事情为何发生的这么快呢?”
关羽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双手搀扶着刘靖,好言相劝起来。
未等刘靖定下魂魄,又是一个仆人匆忙而至,只见他慌里慌张地跑到了大厅跟前,着急禀报说:“刘公,唐爷亲自去了冀州调查教务去了,褚爷奉命去兖州平定教乱去了,至于程爷...”
刘靖见到仆人有些语塞,便是哀叹了一声,无力道:“说吧,说吧,还有什么比让官兵给围了宅子更坏的消息呢?”
那第二个仆人同第一个仆人相互看了一眼,遂即慢吞吞继续道:“程爷他去了洛阳去了!”
刘靖听了心里又是一惊,奇道程远志去洛阳干嘛?于是刘靖又是对着第二个仆人刨根问底询问道:“他们都是听了谁的吩咐去的?还有,程远志去洛阳干嘛去了?没事儿他好端端地去那么大老远的地方干什么呀?”
第二个仆人缓缓道:“唐爷和褚爷是奉了张教主之命,至于程爷,据说...据说程爷是奉了刘公之命去的!”
“胡扯!”刘靖听完不禁狠狠地唾骂了一句,“我啥时候让他去那里了?他去洛阳有屁大的事儿啊?嗯?这一通通都是什么嘛,都乱成一锅粥了!”
关羽看到刘靖精神有些颓废,心思烦乱,便是让两个下人先下去了,免得他们直愣愣地杵在那里,让刘靖看了又心烦。
刘靖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瞅着地面,口中的大气粗喘着,丝毫没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