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一个人又回到了封府,他对着门侍讲明了自己的来意,那门侍带着口信进去通报去了,刘靖便站在门口等待着,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同封尚说及此事。
正在刘靖思虑之间,那封尚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见到刘靖去而复返,便是以为刘靖有些寂寞,又来同自个儿吟诗作对来了。
于是封尚还未等来到刘靖跟前,看到刘靖背对着自己,正不时点着头,好似在想着什么,便大笑一声爽朗道:“刘兄,这才一会没见,便是又耐不住寂寞了?难道...”
还未等封尚把话说完,那刘靖黑这个脸转过身来,只见他一脸的凝重之色,好似吃了一个大大的苦瓜似的,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封尚见到刘靖面色如此难看,便是话锋一转,关心询问道:“怎么了?这才几时没见,刘兄为何如此相貌?”
刘靖苦着个脸,唉叹了一声,装作左思右想了一番之后,方才不舍道:“哎,封兄,刘靖是来同你告别来的...”
刘靖这一出演的可真是好,方才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际,一条苦肉计噌的一下飞入了他的脑海里。
对呀,对付那蹇图还得用妙招才是,要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这么一说,那封尚说不定还会为难,而且还相当于自己在求他办事儿似的。
倘若让封尚自己觉得自己被欺负的不行了,然后再加上自己精心演个好戏,让那封尚愤怒起来,自个提出帮助自己,那不是更好?
刘靖心里盘算着,再封尚的地盘,他的朋友要是被别人欺负的不得了,那性格豪爽的封尚定然不会无动于衷,定然会义气用事,提自个儿出气,故而才有了以上一出苦戏。
封尚见到刘靖吞吞吐吐,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心里也是急得不得了,忙道:“刘兄,怎么了?有事儿你快说,这欲言又止的,可真让人憋屈得慌,莫要急煞封尚了!”
刘靖故作语塞一番,随后板着一个苦瓜脸对着封尚道:“封兄,刘靖是来同你告别的,刘靖本欲在这京城好好的呆上几天,同封兄好好吟诗作对,逍遥一番。
可是天不遂人愿,我刚才...哎,这洛阳城我是待不下去了,实在是...封兄,刘靖告辞也!”
刘靖装着十分不忍的说完,便是转过身去准备要走。
那封尚怎肯眼睁睁地看着刘靖离去呢?于是他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刘靖的胳膊,止住了刘靖。
随后来到了刘靖跟前,认真询问道:“刘兄,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咱们可是好朋友,你得让我明白咯!”
刘靖把头撇过一旁,叹息了一声,喃喃:“这...不说也罢,说了也是给封兄添堵,还是让我走吧,我一走,那事儿便是了结了!”
封尚却是认真了,他看到刘靖像是惹了天大的麻烦一般,于是等不及猜测道:“咋了?莫非你惹到了什么人事儿?哼,刘兄莫怕,不管你惹到了谁,惹了什么事儿,只要没杀人,没作奸犯科,封尚都能替你搞定,在这洛阳城,没有我爹摆不平的事儿,你不用怕,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