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便宜都让乔语甜占了?她又不是让乔语甜来享受的!
男人吃了春_药,跟野兽差不多,她就是要让那死丫头一直保持清醒,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多吃点苦头!
裴靖霆猜得到他母亲的这些心理活动,现在愤怒得简直像头暴怒的狮子。
他没想到他母亲会这么蠢,不然他说什么都不会说那个谎,造谣说他跟当年的车祸有关!
极端的愤怒,让他稍微保持了一点清醒,可紧接着,就像反噬似的,强烈的冲动一下子冲击全身,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砰的一下,他的身体狠狠撞在墙上,想用疼痛来压制体_内的躁动。
乔语甜制止过他一次,却被他大吼着赶走。
裴靖霆手里,一直捏着一块脱落的墙砖。
如果再想不到办法出去,他就要趁他理智尚存的时候,打昏自己。
只是他现在情绪不受控制,下手也没那么有准备,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一下打下去,究竟是打昏,还是打死。
多可笑,几分钟之前,他还在想,他绝对不要碰别的女人,他做过很多对不起乔语甜的事,只有一点,他没有出过轨。
虽然他确实混账无比,可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他一直都是对她忠诚的。
可现在,他知道屋子里的女人就是乔语甜,就是他最想碰,也唯一想碰的女人,可他反而要更严防死守了,因为他不能伤害她,不能毁了她。
如果人真的能穿越,裴靖霆会回到二十多个小时前,骂死当时的自己。
如果昨晚他就痛快离婚,而不是非要拖延这没什么意义的一天,也许根本不会闹出这些事,不管今晚的结局是什么,他简直已经再没脸见她,闹到最后,竟然连一个好聚好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体_内突然又升腾起一股热意,裴靖霆知道自己已经忍到极限了。
他深吸一口气,挥手就要把那块墙砖朝自己头上砸。
唰的一声钝响,突然在窗口的方向响起,紧接着,密不透风的风间里,似乎吹进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夜风。
裴靖霆的动作顿住,重新燃起希望,乔语甜也惊喜地看向那个方向。
下意识地,心中_出现了一个名字。
窗户真的被劈开一条缝,眼睛习惯了黑暗,哪怕只有一丝月光透进来,他们也看得到,那是一把军刀。
一劈之后,外面的人似乎是嫌窗上纵横的铁条太多,刀不太顺手,他把刀刃转了转,将木板撬开一条缝,就将手指插_入缝隙中,一点一点,徒手掰开了厚重的木板……
乔语甜的嘴角抽_搐一下,更是肯定了心中猜测。
果然,十几秒钟之后,木板被彻底拆掉,男人戴着暗银色面具的脸,在窗口出现。
神秘男无视裴靖霆的存在,朝乔语甜伸出手,“过来。”
裴靖霆当场站直了身,这一刻,好像血液都冷了下来,药性都奇异地被控制了。
这男人是谁?
如此强势又理所当然的态度,这么明显地宣示主权,他虽然只说了两个字,可是语气中那浓浓的“这是我的人,我罩着,我chong着”的霸道,根本不容错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