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朱尚书嘴角一阵抽抽,良久方才摸了摸鼻子道:“闫兄,请恕小弟直言,我看你这徒儿应该是女儿身吧!不知你看出来了没有?”
“原来是这事儿啊!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闫老爷子蛮不在乎地笑了笑,“我老早就看出来了!男娃哪有长得这般水灵灵的。”
朱尚书讶异道:“你明知是女娃怎么还收她为徒啊?”
闫老爷子挑了挑眉:“女娃又怎么了?巾帼还不让须眉呢!我这徒儿可是比那些五大三粗的爷们强多了。你看当今文坛,有哪个自诩学识过人的臭男人文采能比得过我家徒儿的?”
朱尚书满脸惭愧地抱拳道:“闫兄心胸阔达堪比大海,小弟自愧不如!”
闫老爷子挥了挥手道:“得了得了,不说这些酸话。对了,你今儿大老远跑来找我,该不会只是来跟我叙旧的吧?”
朱尚书整了整神色,低声道:“闫兄,实不相瞒,今儿小弟是奉四皇子的命来找你相商一件密事儿的(田园花嫁202章节手打)。”
闫老爷子不由神色一肃,“啥事儿啊?朱老弟,我可是先行言明啊,咱俩虽说是相交一场,别的什么事儿都好商量,但凡是涉及朝政的事儿,我可是半点不加干涉啊!你可别怪老夫不顾兄弟情义啊!”
朱尚书忙打哈哈道:“闫兄你多虑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今儿的事儿还真跟朝政没半点关系。四皇子让我来主要是想让你帮个忙,在书院里给安插一个学生。”
闫老爷子吹胡子瞪眼道:“这回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啊?好好的国子监不上,干啥大老远地跑来我这小学堂闹腾啊?”
朱尚书忙陪着小心道:“闫兄,你先别忙着生气,你听小弟说完,这回啊还真不是普通的公子哥儿,楚侍郎家的大公子你还记得吧?”
“楚大公子?”闫老爷子转眼想了想,挑眉道,“是那个相闻三岁能背论语,六岁能作长诗的小神童么?”
朱尚书拍了拍大腿,高兴地嚷道:“可不就是他啊!想不到闫兄你还记得!想咱们当年在刘大人那儿见到他的时候,他才不过书案高哩!如今可都已经长成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了!”
闫老爷子蹙眉道:“我记得他,按理说这人的才学该不必我家徒儿差!只是这人名声可不大好,这么好的苗子却没走上正途,真是白白荒废了一身好天赋。”
朱尚书神秘地笑了笑,“闫兄,有些事儿吧,它眼见未必为真,耳听也未必为实。你何不先收他进书院,好好观察观察,再评价他是不是可塑之才呢?”
闫老爷子睨了朱尚书一眼,没好气地回道:“你都说了这是四皇子的命令了,我能不遵从么?”
朱尚书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弱弱地说道:“那个,闫兄,四皇子这不是让我来找你商量商量着嘛,他可没说是这是命令啊!”
“这有差吗不跳字。闫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行了行了,少废话了!明儿让他来书院报到吧!”
闫老爷子说完便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转头又扯着朱尚书满心欢喜地赏析起这幅传世之作来。
而这头花朵朵俩人刚走出屋子,那名唤作青竹的书僮便迎了上来。
他望着花志荣,冷淡而又客气地问道:“花公子,不知大人可有交代您的寝室号是多少呢?”
花朵朵在旁冷眼看着,不由暗赞了一声,到底是泰斗身边的贴身书僮啊,面对着得志廪生竟也是毫不遮掩自己的淡淡傲意。
看来咱得好好巴结这位青竹小哥啊!谁都晓得,宰相门房、贵人近婢、亲王清客,这些莫不是官场上令人极为头痛的角色,近则惹人怨,远之惹麻烦。既然得罪不得,那咱唯有好好巴结了,说不定哪天就帮上大忙了啊!
在花朵朵沉吟间,花志荣已经打开了盒子,取出了一块楠木做成的牌子,上面赫然刻着“花志荣,天甲班三号生员,寝室筑梦楼三号室”等字样。
青竹见了便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子,这边请。”
青竹说完便率先走在前头带路,一路走一路为俩人介绍着两旁的建筑物和书院的一些日常事宜。
走过一层层的台阶,一路可见屈曲的回廊,小轩精巧别致,如同置身苏州园林的雅致。仨人在竹林的清幽下穿行而过,来到一幢典雅古朴的殿堂前。
殿堂之侧,傲然耸立着两株巨柏。而院门两侧,则赫然雕刻着“满园春色催桃李,一片丹心育新人”的对联。(未完待续)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