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诚恳。
楚静点了点头,继续道,“刚我注意到了你这边的情况,看到好些人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支付不起呢,你要是一直这样不收钱看病出药,能维持几年?所以我想,孤本里的药都是很好的,我们高价卖给那些有难症又有钱的,得的银子分一笔出来专门救济这些穷苦人,可好?”
这一点正中温建成的意,他的眼睛一亮,看着楚静笑起来,“你真是长大了!”要知道以前的楚静跟他关系也亲,可对救济穷人这一点上,她的观点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既然是他们命中要苦,帮也无用!温建成为此总是不愿意跟她多说话。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去就想办法配些药来给你!”楚静笑着道,身体滑下炕床。
“别急啊,你说配药,怎么配?这药材你难道想从国公府去拿,要是被那张氏知道这事,肯定又是麻烦。你说说你那药方都需要什么药,我给你准备好,到时你来一趟温家,再配好剂量就成!”温建成连药方都问一句。
“放心吧,她不会知道的,至于药么,我会送去外祖母那的!”楚静说着,人已经出去了。
温建成怔怔的看着晃荡的门帘子,笑了笑。
离开温建成处,马车径直的回国公府,然而行里没有多久,马车一晃却是停住了,安春刚想问车夫个究竟时,一声下流的调笑的声音却是从外响起,“这马车里是谁家姑娘啊,遇着了说明我们有缘分,正好爷现在有酒性,来来来,陪爷喝小酒去!”
“是啊,若是模样好又能伺候爷们儿,就收了你当屋里人!”另有一个声音跟着道,这声音却是极致傲慢和清洌的。
听到这个声音,楚静双眼一眯,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哪里来的登徒子!”安春皱着眉头,嘀咕了声,想出去看看谁人敢这般胆大的拦下马车并说出这等下作话来,要知道马车上是有国公府的标记的,拦车的人就不怕得罪国公府么?
安秋精明,想的更深一层,她忙拦住安春,目光看向楚静,神色略有不安,但声音沉稳,不见慌乱,“小姐,外面的人怕是有心相拦的,奴婢们下去处理,小姐切莫……!”
不等安秋说完,楚静却是伸手微微挑起帘子向外看。却见拦下她马车的确是“故人!”便是那个曾经幸运的有机会做她肉垫子的小儿、安亲王府的嫡二公子宁远。
宁二公子的身材胖乎乎的,但这胖却只让人感觉虎头虎脑、并不觉得臃肿虚胖。他此刻正跨着一匹毛亮体健的黑色大骏马横在前头,摸样得意,甚是威风。只是因他嘴边坏坏的笑,这威风就不是正气的凛然意了,而是一副欺男霸女、油滑油滑的纨绔派头。
在宁二公子身侧的是一名身材匀称的十三、四岁少年,也跨了一匹上好的黑色骏马。麦色皮肤,清俊容貌,一双招风耳最是显眼,笑容跟宁二公子极相似,也是焉坏焉坏的。
他是长安侯嫡长子、未来的小侯爷严常景!
国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