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踏实,起身把高万林带回来说是他们小夫妻孝敬给他的红酒拿在了手上,翻来覆去的看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这脸色,该不会真的在怀疑咱儿子给你的酒是假酒吧!咱儿子拿酒回来的时候不是说,是他自己公司经销的,是从澳大利亚生产的红酒。绝对不可能是假的,你可别疑神疑鬼的,到时又弄得两父子不合!这个乔扬现在可是越来越喜欢出风头,我看啊,她就是看不得我们万林的生意做得好,就想着压倒我们儿子的公司,如果她说的那酒真的是我们儿子公司的酒,那也是她诬蔑,哼,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老太太见老头子的脸色不好看,唠里唠叨的说了一大通话,话里话外都是极力维护自己的儿子,最后干脆又把过错整个怪责到了乔扬身上。
高老头的脸上阴晴莫测,眼睛盯着手上的酒瓶就是不说话,心里有疑惑,却又期待只是自己多疑,电视中的那个访谈已经过去,一时之间也无法再确定手中酒的真假。
“行了,不要把什么事都怪到乔扬头上,要不是儿子在外面乱来,他好好的家能散了?就算现在乔扬是真的针对咱儿子,咱也没什么好怪的!何况现在乔扬也没说是咱儿子的公司制假卖假,你着个什么急啊!”高老头重重地把手上的酒放在茶几上,对着老太太一瞪眼说道。
“你,你,我说乔扬什么了?她不过是咱儿子不要的货,值得你这样维护她吗?”老太太顿时被老头子的话给惹毛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你好歹也是个为人师表的老师,不要动不动像个市井泼妇一样,真不知道你现在脑子里都想的是些什么东西!以前你虽然不怎么在人前夸乔扬,但私下里没少听你称赞她,可是现在倒好,只要与万林有关的事,好的全是你儿子的,不好的全都成了乔扬的错……好好好,我不说了总成了吧……快看,这酒和电视中放的假酒有什么区别?”高老头也有些恼了,与老太太争辩了起来,不过说到最后见老太太又将暴起,连忙做了个投降的样子。
正在这里时电视机里那个访谈压缩成的广告出现在高老头的眼中,再次对比了手上的红酒,老头子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这次他可以肯定他手上的酒就是电视中出现的假酒。
“老头子,这……一定是乔扬为了整垮咱儿子的公司,给咱儿子的公司泼的污水,诬蔑咱儿子制假卖假!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哪!不行,我得找乔扬理论去!”高老太连忙拿过高老头手上的酒,对着电视机里的广告仔细地看了看,一时间也呆了呆。
不过高老太很快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又跳了起来,话里话外就是乔扬在整高万林,还来个最毒妇人心,倒忘记了她自己也是个女人,急匆匆地就要出门找乔扬论个高低长短。
“你找乔扬干什么?乔扬有说这是咱儿子公司的红酒吗?乔扬在电视里只是说明了假酒的特征而已,丝毫都没有提到咱儿子和咱儿子的公司,你凭什么去找她?何况这酒如果不是假酒,这电视台能播?电视台又不是乔扬开的!”高老头一把拉住高老太严辞厉斥。
“那,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哎哟喂,如果真把造假的名头压在咱儿子头上,这可是要坐牢的哎。”高老太被高老头那么一说,顿时有些泄气,再联想到最近的白酒造假案,心里不由地害怕起来。
“这事你不要急着插手,我们得问问万林,先确定这酒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电视台中所指的假酒,然后一步步弄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说真的,我也不相信我们的儿子会干出这种违法的事来。”高老头看着手中的酒,虽然觉得这酒多半是电视中所说的假酒,但依然心存侥幸。
“老头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咱儿子这酒真的是假的,会不会……”老太太看着高老头手上的红酒,声音有些颤抖。
高老头虽然知道法律上对造假卖假有明确的刑法界定,但对具体的条款并不是十分熟悉,不过他对新闻的重视程度越胜于高老太,他清楚的知道,前段时间的白酒假酒案可是判了好几个重刑。
如果高万林真的造了假,那么他只能希望他这批假酒的数目不大,他记不清刑法中的具体规定,但制造假酒以图谋利是犯法的,这点他心里是十分肯定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