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扬的房间正对着小院,通过窗子能够清楚地看到院外的情况,汪世海和方涵淼陪着汪妈妈一起上了楼,汪妈妈大概从来不曾经历过今天这样的场合,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惊得异常苍白。
汪世海不住地安慰着母亲,不过他们这一行人的归来,让汪妈妈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毕竟刚才在这里的只有她们三个女人,在这里开工的工人只是或站或坐地在一边看着热闹,他们不跟着外面围观的人说三道四已经算很有纪律了。
汪妈**神情已经安定了下来,脸色比起刚见时也已经好了很多,进了房间就让汪世海忙自个的去,她自己却把高昊拉进了怀里,陪着小人儿坐在了房间内的沙发上。
乔扬从柜上拿了个变形金刚高昊,以期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才走向窗边,小心地将窗帘撩开一丝缝隙,向窗外望了望,尔后放下窗帘,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乔姐,你说这高家究竟是什么个想法?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怎么也会如此胡搅蛮缠,真的这样闹腾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方涵淼毕竟才从国外回来,又是成长在京城的高门望族,对这种小门小户,市井百姓的生活自然是不能想像。
“如果我猜的不错,一定是高万林筹款需要动到了老两口的养老本,使老太大觉得给我那么多钱,便宜我了吧,这才会上门来闹。
本来吧,她就觉得公司也好,那房子也好,都应该是属于他家儿子的,乍然之间房子成了我的。公司就算给了他儿子,还得付我一大笔钱,自然咽不下心头的这口气,何况高昊的监护权也给了我,他们要看昊昊还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她这辈子,在学校,学生不敢忤逆她,在家昊昊爷爷让着他,自然养成了要强的个性,如今这样的结果,觉得被我狠狠地压了一头,岂能罢休?”乔扬对这老太太可是太清楚了。
以前吧,乔扬看在她是自己的婆婆自然什么都让着她,反正不住在一起,就算老太太有些过分了,她也不过只是一笑了之。
大概也就是因为乔扬一次次的退让,才有如今老太太的得寸进尺,不依不饶吧,看来老太太还没有把她与高解语上门那天以及昨天法院门口,乔扬说的话听进耳里。
侧耳细听了一会高老太那时高时低的漫骂,无非是把焦点集中两个问题是,一是高昊的监护权和探视权,二就是钱财和房子。
听她那口气一是在指责乔扬把高昊藏匿起来,不让做爷爷奶奶的看望自己的孙子;二就是指责乔扬谋划他们老两口的钱财,眼里只有钱。
老太太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也是越发深厚了,听听这嗓子,百米以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真相的人一定觉得乔扬就是个坏女人。一个把儿子抓在手心,连老人家的养老本都要抢夺的坏女人!
汪世海和方涵淼越听脸色越黑,他们都觉得不能让事态就这样发展下去,两人相视一眼,都将眼光投向乔扬,异口同声地说道:“乔姐,这样下去不行,她这是要毁你名声啊。”
“可是我们却也不能从这里直接出去,如果从这里走出去,反倒显得我们是怕了她,才在这里躲了那么久,反而更坐实了她口中所谓的罪名。”乔扬也知道不能这样被动下去,但进来这里本来就是权宜之计,当时事发突然有欠考虑。如今一时的思量不周,反而让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这都是我的错,我太担心我妈,没考虑周全,是我的错。”汪世海很少会犯这样的错误,今天汪妈妈难得跟他出来,又与江阿姨相处融洽,让他很放心地让汪妈妈留在了乔家老屋。
没想到事有凑巧,发生了高老太上门闹事这一茬,情急之下,他只想到要尽快来这里安抚老母,却忘记了自己身为律师的责任,此刻自然已是懊恼成分。
“小汪,你千万别自责,发生今天的事,我们都是没能想到那么多,我当时也很怕这边的工人与人发生冲突,所以也是一心要赶过来看看,哪里还能考虑到那么多。俗话说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样的吧。”事已至此,乔扬却不怨天尤人,反倒安慰起汪世海。
说真的,如果汪世海没想到汪妈**安危,那才会让她失望呢。古语有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也。真要等到如乔扬今日这般想要孝敬父母都没了机会,那才是人生憾事。
“是啊,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现在还是想想对策,该如何处理这事。我们不但要把这个像蝗虫一般的老太太弄走,还得消除这老太太给乔姐带来的不良影响。”方涵淼也表示赞同,一根手指在自己脑门上轻轻点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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