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现在不是什么旅游高峰期,飞机票很好订,李二哥没多长时间就订好了机票,李爸和李妈收拾好行李,李大哥请了假,二哥也把酒店托给人帮忙,一家人匆匆忙忙赶到机场,过了安检,等了没有半个小时就已经坐上飞机。
正是因为去机场登机,李如云才从身份证上面知道一家人的名字。
她下凡这么长时间了,说实在话,竟然不知道家人的名字,原身的记忆不是很清楚,李如云也没有问过,直到现在才弄个明白。
李爸的名字很俗气,叫李致富,李妈叫杨玲,大哥和二哥的名字还不错,一个叫李彦晟,一个叫李彦明,得知一家人的名字,李如云就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同时为她对家人的不关心而羞愧。
李家的老家在西北,是陕甘那一带,而花都在东南,从花都出发,并没有直飞离老家最近的市区的飞机,他们还需要转机,大约飞了一个多小时,飞机降落,一家人匆匆在机场的快餐厅吃了些东西,就再度登机。
因为走的匆忙,行李收拾的很简单,并没有给老家的人带什么礼物,不过,李爸倒是带了银行卡,等着回去取钱给老爷子看病。
飞机上,李如云挨着二哥坐,李二哥对老家似乎还有些印象,怕李如云陌生,就一直介绍老家的亲戚,还有一些习俗之类的。
李如云听的很无语,花都是个开放的城市,李如云在这里感受着快节奏的生活,还有人们开明的思想和极度放得开的言行,而老家却在一个小山村里,那里的人和外界接触不是很多,至今都还保留许多的传统,而且,男女极度不平等,在老家,女娃子在家里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据二哥说,连吃饭都不可以上桌,只能端着碗钻厨房吃。
李如云就不明白了,那样一个环境长大的李爸李妈,怎么就能对她这个女儿这般的迁就和宠溺?
飞机再度飞行两个多小时,李如云在李二哥的絮絮叨叨中下了飞机,李大哥和二哥提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李爸李妈一人提着一个包,李如云则无事一身轻,背着一个双肩带小背包,两手插在裤兜中跟在李妈身后出了机场。
李大哥招手叫了两辆计程车,把他们送到市区,又坐大巴到了老家那个县城,从县城出发,到李家庄还需要再坐一个来小时的车,李如云坐车都坐的晕头晕脑的,等到李大哥找了辆面包车载他们回家的时候,李如云已经靠在大哥身上睡着了。
李大哥小心的挪挪李如云的脑袋,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同时,身体不敢乱动,就怕把李如云吵醒,李爸李妈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好多,李二哥想说什么,可看李如云睡的那么香,就闭口无言。
车子一路晃荡中,终于停在了大伯家门口,李大哥叫醒李如云,一家人下车,进门,就看到家里忙忙碌碌的来了好多人,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在院子里和人说话,看到李如云一家,赶紧上前:“二弟,二弟妹,咋来的这么早?我们还想着最早恐怕也要明天才能到了,到时候,老爷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见你们最后一面呢。”
李爸一听脸色就不好看:“大嫂,家里咋这么多人?大哥呢?俺爹呢?”
女人撇了撇嘴:“爹在屋里呢,哎,病的太急了,现在恐怕……你大哥和小妹在屋里陪着爹呢。”
正说话呢,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个男人过来:“大娘,俺们买了寿衣、孝布,寿衣铺里把纸人啥的也都订好了。”
李爸这脸黑的都能滴出水来了,李**神情也不好看。
李大哥实在忍不住:“爷还在呢,咋就急着买寿衣了,大妈,送爷去医院吧,老话都说宁可治死不能停死,可不能让爷在家停等着。”
“说啥呢这是。”李家大伯母也有点不高兴:“说道说道,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你们这么多年家都不回,爹还不是我们家养着,现在倒好,一回来嘛事不做就会指摘人了,老2,你这可不对。”
李爸一腔火憋在心里,没答理人直接进了里屋。
李如云低头也没叫人,李二哥在旁边小声嘀咕:“俺们虽然没回来过,可哪年没寄钱,寄的钱爷不够花?”
李如云拽拽李二哥不让他再说什么。
爷爷怎么着有爸在呢,轮不着他们孙辈说什么,再者,李如云都没见过老爷子,什么骨肉亲情都没有,老爷子是生是死,她是不关心的。
李如云跟着李爸进了里屋,转了一圈没看到爷爷,拽了个人问,得知李爷爷住在厢房里,一家人出来又进了厢房,厢房盖的很狭小,一明一暗的结构,明间是个堆积杂物的地方,里间住人,李爸推开里间的房门,一股子臭味扑鼻而来,味道说不出来的难闻,有尿骚味,还有食物腐烂发臭的味道。
李妈和大哥二哥忍不住皱眉,李如云直接封了味觉,李爸脸色更加的难看,迈进屋就见西面的炕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而炕下的凳子上坐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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