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谢谢!”两名学员感激地朝凤七致谢。
“凤七?你是怎么做到的呀?他们......”风扬这才回过神,指指那两名学员,不可置信地问。
闫恒则若有所思地看了凤七一眼,心下闪过一个念头。
凤七懂古武的事,他是知道的。可点穴解穴,他虽然曾听老爷子提过,却不曾亲眼见过,还道是老爷子信口开河,或是夸大其词呢。
不过眼下,却由不得他不信。
“我怕他们在林子里不小心移动,从而导致固定脱落、加剧伤处,就封了他们的睡穴。原本想回来就给他们解开了,一下子给忘了。”凤七转身,眼含歉意地朝闫恒和风扬解释道。
“不不不!我们没要怪你的意思。”听凤七这么说,风扬忙不迭摆手道:“我就好奇来着,你,你说你封了他们的睡穴?所以他们刚刚果真处于睡眠状态?”
“嗯。”凤七点点头。反正经此一事,她懂古武、会轻功的事,肯定会传遍基地,倒不如主动透露一些,免得他们私下猜忌,越传越离谱。
“这,这是真的吗?真的吗?凤七居然会传说中的武功?老闫,你揪揪我,我不是在梦里吧?”
风扬见凤七点头,不敢置信地眨巴了两下眼,继而讷讷地转头问闫恒。
闫恒翻了个白眼,朝他瞪道:“你行了啊,这幅表情做什么?凤七会不会武功,懂不懂古武那是她的事,和你有半毛钱关系?”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风扬急急反驳道,随即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夸张,不由轻咳了两声,朝凤七说道:“凤七,什么时候有空,跟我回趟家行不?”
见风扬忽然调转了话题,凤七甚为不解地挑了挑眉。
“咳咳,你别误会,是这样的。”
风扬见闫恒和凤七都拿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连忙解释道:“那啥,我爷爷吧,去年年初时得了本秘笈,据他说那是本武功秘笈,还照着书上的招式像模像样地练了起来。一开始,我们还道他练着玩儿,都没在意,可到后来察觉不对劲了,他经常会走神,而且一走神就半个小时,任我们怎么喊,都像老僧入定一样,没任何反应,只有等他自动清醒才行......”
“这得找医生吧?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是医生?找凤七去做什么?”闫恒忍不住嘀咕道。
“当然找了,国内国外有名的西医、中医,都找了,可一点毛病都查不出。不仅没毛病,相反,身体比前几年都健康。这才让人发愁啊。你说突然有一天,就再也清醒不过来了可咋办?!所以,我刚看他们俩一直沉睡着,凤七却能轻轻松松就将他们唤醒,我琢磨着,这招是不是对我爷爷也有用?”
风扬说完,一脸希冀地看向凤七。
凤七微微蹙了蹙眉,对风扬的描述,她基本猜测是走火入魔。
可一般的走火入魔,时间长了,要么是直接暴毙,要么就是伤及周身经脉,严重的,五脏六腑也会逐渐萎缩。可风扬却说,他爷爷除了不时会入定,听不到、触不到外界情况外,并没其他异状,又有些不确定。
“好,等结束实训,我随你去看看。”凤七沉吟了片刻,抬头朝风扬点头应道。
“真的?那太好了!”风扬见她没任何推辞便一口应允了,开心不已。
凤七见没其他事了,就和闫恒和风扬说了一声,正要回宿舍。
“哎,凤七,等等。那野猪肚已经洗净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闫恒临时想起那只还躺在伙房一角的野猪肚,遂跟出来问道。
“是哦,中医里都说野猪肚是治疗胃病的良药,何况还是这么大一头野猪精的猪肚,绝对是药材中的佳品啊!”
风扬虽是西医出身,不过对中医多少也有涉猎。晌午见到那头大野猪时,不禁被吓了好大一跳。如今市面上,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大的野猪,更别提是野生野长的了。出售的野猪肚,基本都是养殖野猪的猪肚,药效之类的,自然就弱了不少。
“你要喜欢,那就给你吧。我其实也没什么用,只是怕厨子们不懂这个医理,随便把野猪肚炖了,浪费了它的大好药性,就说给我留着。”
凤七听风扬这么说,微笑着说道。
风扬顿时受宠若惊“给......给我?”
“嗯,给你。那我就不去拿了。”凤七点点头,肯定地道,随后朝两人挥挥手,径自往宿舍方向走去。
“她......她知不知道这么大一个野猪肚的价值?就随随便便给我了?”风扬目瞪口呆地望着凤七远去的背影,弱弱地道。
“走运的家伙!”闫恒轻笑着在他肩上捶了一记,随即勾住他的脖颈,道:“走吧!去拿野猪肚!”
而那两个学员,仍旧不敢动弹地躺在诊室病床上,哀怨地想:自己到底要被遗忘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