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邢兵捏紧了下巴,骤然而至的疼痛传来,让他不由痛呼出声。
“我说了,老实交待!你若不想配合,就明说,我们也不浪费时间了!”邢兵收回手,再一次沉着脸冷声警告。
非人像是读出了什么,接过话问了一句:“你和‘日联社’什么关系?”
“你!你怎么知道?!”此言一出,于传帆真想咬自己一口,这不明摆着告诉对方自己和“日联社”有关吗?
“你信不信,无论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非人见状,朝于传帆咧嘴一笑,“我甚至知道你背着老婆有个老相好,奶—子很白很大!”
“小非!!!”何然闻言,无奈地瞪了非人一眼,“赶紧办正事!”
“我那不是想给他个证明嘛!免得他还想空口白话地蒙骗咱们!”非人嘿嘿笑着搔了搔头,继而又转头看向一脸煞白的于传帆,有些得瑟地嘲问:“怎样?信了不?不信我再爆你几个秘密?”
“别!”于传帆连忙接道:“我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我问你答吧,省的扯些有的没的。”邢兵将屋里唯一两把残破的旧椅子提给凤七和非人,示意他俩坐下。自己则蹲在于传帆跟前,同时示意何然录音做笔录。
“先说里头那个女人,她是如何落在你们手上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害她?”邢兵开门见山就问了冷玫的事。
于传帆一听,眼底闪了闪,有些吞吞吐吐地答道:“之前的事,我不清楚……”
“别不老实!”非人贴在他肩上的掌心压了压,撇撇嘴警告道。
“我说的是之前!就是今天之前!我这是实话!!!骗你我甘遭五雷轰底!”于传帆听非人这么说,有些急,连忙看向邢兵,他已经看出,这四人里,邢兵应该是老大。
“继续!”邢兵面无表情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于传帆点点头,咽了口唾沫,继续交待他所知道的实情,希望能换得一命。
“我是今天早上才接到的任务,明爷让我把她从川府路押送到一号旅舍,并让我和黑龙想办法逼问她藏情报的地点。什么情报我就不清楚了,明爷也没交代。我接到她人的时候,她身上已经很多伤了,我……我其实就补了几枪,而且都打在要不了命的部位……”
“你说的明爷就是‘日联社’的头儿吗?”邢兵拧着眉问。
“明爷是副社长,不过我和黑龙都算不上社里的核心成员,每次任务接头,都是明爷交待的。没见过社长。”
“‘日联社’具体做什么的?”邢兵眉头一拧,之前并没听过滇南有这么个厉害的组织。
“这个……有任务都是明爷联系我的,其他兄弟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哦,明爷就是‘保联堂’最大的老板。”
“‘保联堂’?全国有名的十大药局之一?”何然听到这里,忍不住讶然地问道。
“没错!也是滇南第一大药局,光税收每年就要交好几千万,可受政府照顾了!”
邢兵和何然不由对视一眼,看来,这个“保联堂”不简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