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回发达了,原来祖医诀是要这样修炼的!”良久,伏小卓才炼化那丝暖流,站起身来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笑了片刻,又像想起什么来,向着小野猪的方向走去。
“唉,有些可惜了。”看着早已气息全无的小野猪,伏小卓莫名其妙的叹息了一声。稍稍思泭了一下,伏小卓又从那小药篓里取出刚才收获的那只小麻兔。
“呵呵,这次没记错,这兔子果然还有伤。”拎着小麻兔的耳朵,伏小卓呵呵的笑了起来,边笑边跑着去刚找到草药的地方。
此时伏小卓也早忘了爷爷教给自己的采药方法,上前一把薅起一团草药便塞向嘴里咀嚼了起来,咀嚼片刻吐出药末,二话不说的就敷在了这兔子被狗咬伤的地方。鼓捣完这些,伏小卓便立刻放开兔子,抱元守一。果不其然稍等了一刻一股比刚才医治牛犇儿结束时那股暖流更加细小的热流莫名的从自己的皮肤里缓缓的渗入。这次倒是轻车熟路,很是快速的把这暖流炼化完毕,伏小卓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密林中脑海里却是不停地汹涌着。
“看来这方法果然有效,这两次出手医治所得到的暖流炼化完的效果竟然比昨天一夜苦修的效果还好。不过看样子好像被医治者的体形和伤口越大,自己所获得暖流便越大,嘻嘻,这倒是个很不错的修炼方法,就是不知道医人的话效果会怎样?”
想到此处,伏小卓呆呆的走到那小野猪身前,用力拔起深深插在小野猪脖颈处的柴刀,随意地在小野猪身上擦了下猪血,这才拿起柴刀轻轻的在自己手指上割了下去。
柴刀倒是出奇的锋利,轻轻一划,顿时鲜血顺着划痕迅速渗出,手指处倏然一疼,伏小卓这才扔下了柴刀,迅速的取出刚刚早已准备好的草药快速的摁在伤口处。
紧紧地压着伤口,伏小卓就这样等待着。良久才悻悻的自言自语着。
“唉,看来自己割自己的话,再治疗却毫无效果,害的自己白白自残一会,嘿嘿。看来得找机会帮着爷爷治疗个真正患病的人试试才行。”
呆呆的发完愣,低头看看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再度拿起柴刀割了条布条包扎起来,伏小卓这才招呼着牛犇儿向着山下走去。
回到自家老屋,把情况说了一遍,伏奶奶自去招呼着左邻右舍的上山把那小野猪给弄了回来,一时之间众人支锅架灶,倒弄起那野猪来。倒也无人怀疑什么,只是不停的夸赞伏爷爷养的那牛犇儿威猛。
一时无话,接下来的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又充实的过着,伏小卓只是每天早上跟着自家爷爷打上一遍伏家拳法,然后便带着牛犇儿一人一狗前去采药,路上偶尔也抓个兔子撵个山鸡的,每次伏小卓总是吩咐着牛犇儿弄得猎物遍体鳞伤,然后自己再帮这些小动物治好,借此缓缓地提高自己的功力。
这一切被伏爷爷看在眼里却不仅没有怀疑什么,反而以为自己孙儿是为了更好的练习医术,反而乐呵呵的向伏小卓投去无数赞许的眼光。
到了晚上,修炼之余的伏小卓自然是如饥似渴的搬起伏爷爷收藏的那些大块头的中医理论典籍仔细的研读,在伏小卓的心里这可是半点也马虎不得的功课,这时多学一份理论知识,自己以后救治起病人来就多上一份把握。
多救治一个病人自己的功力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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