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自私的,绝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一提出统一所有黑暗势力,顿时遭到了一片反对声。最后,由当时的灵魂祭祀、黑暗议长和血皇同时提出,如果末世能够杀死圣盟大长老,那么,他们就愿意臣服。末世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自己一个人到了地球总部。经过数个月的埋伏和调查,终于找到了我父亲一定的生活规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全力向父亲发动了偷袭。如果正面交手,虽然末世有黑暗圣器的帮助,但也不可能赢的了我父亲,因为,他最多只能同时使用两种黑暗圣器,而父亲却有强大的圣兽伙伴,凭借着比他更高的等级,父亲一定能胜。但是,偷袭却不一样了,黑暗三大圣器中有一样名为光明的悲哀,可以将自己的气息完全掩盖住,再加上一种对光明系异能特有的腐蚀力,骤然偷袭下,父亲顿时受了重伤,虽然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实力逃回了圣盟总部,但最后还是伤重不治。而末世也受到父亲反噬,受了重伤。而我与采离遇到他时,是血皇的人在追杀他,显然是想趁他重伤之时将他除去,以免末世统一了整个黑暗世界。”
天痕长出口气,道:“原来经历了这么多曲折,那你恨末世么?你有没有问过他,如果他知道大长老是你父亲,还会不会动手呢?”
光明向天痕伸出了大拇指,“你问到了点上,我那时不但恨末世,更恨我自己,如果我早些将末世的事情汇报给本盟总部,或许就不会出那样的事了。我拼命的跑回末世养伤的地方,想找他理论,但是,当我来到那里时,末世和采离却都已经消失了。按时间算,末世的伤差不多应该好了。我拼命的找他,但是,这次却怎么也找不到,甚至想找一名黑暗三大势力的成员都是那么困难。终于,通过本盟的一些渠道,我得知,末世得尝所愿,终于统一了整个黑暗势力。我虽然恨他,但我同时也佩服他。作为一个曾经被自己哥哥陷害而变成残疾的人,竟然能够凭借着自己坚韧的毅力获得了强大的实力,经过二十年的隐忍,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目标。这种如同狼一般的忍耐力令我深深佩服。更为可贵的是,末世统一了整个黑暗势力后,用了五年的时间,将整个黑暗势力真正的统一起来,再不会有人违背他的命令,那五年里,他也借助黑暗三大圣器的帮助,终于突破了七十级的异能境界。在末世的约束下,黑暗三大势力竟然完全放弃了原本的营生,也就是说,除了德库拉家族需要吸食人血来维持生命以外,他们已经不再做任何危害人类世界的事。单是这一点,如果不是铁腕政策,绝对不可能达到。直到现在,也没有哪一方黑暗势力敢违背末世当初定下的规矩。”
天痕急问道:“那后来呢?你就因为这些放过了末世么?”
光明摇了摇头,道:“虽然光明的力量代表的是正义、和平、善良等正面情绪,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又怎么能放过末世呢?我一边努力的提升着自己的实力,一边像疯了般查找着末世和采离的下落。终于,有一天,末世和采离来到了我面前。”他那原本红润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嘴唇微微有些颤抖着,“采离在见面的那一刻,对我说,希勒,我和末世成婚了,我已经是他的妻子,对不起。”
寂静,整个房间完全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光明急促的呼吸声,作为八十级的光明系异能者,能够影响到他的心绪,可见这段回忆对他来说是多么的痛苦。
天痕没有发问,静静的看着光明,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也曾经经历过女朋友背叛的事,但也绝对无法理解光明的心情。毕竟,他和莲娜之间的感情是四年,而当时光明和采离之间的感情,恐怕有四十年之长了。采离可以说是光明的目标,如果不是光明的父亲死了,他刻苦的修炼完全都是要为了在采离面前证明自己,而采离却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这种痛苦,任谁也无法承受。
两滴泪水顺着光明的脸庞滑落,他笑了,笑的却比哭还要难看,“三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我还是无法忘记当时发生的一切。采离对我说完那句话,我觉得自己要疯了,是的,我要疯了。那种痛苦根本不是我能够承受的。我疯狂的问她为什么,但采离却始终都不肯说。我向末世发起了挑战,但是,在那种状态下的我,又怎么是势均力敌的末世对手呢?我败了,又一次的败了,同以前相比,这次输的更惨,因为,我不但输了能力,也输了自己的妻子。末世和采离走了,他们走的时候,采离哭了。直到后来他们两个一起退隐时我才知道,其实,采离爱的还是我,她所做的一切,固然是为了末世,但更多的却是为了我啊!”
天痕听的有些糊涂了,但光明此时心绪不稳,显得如此痛苦,他又怎么忍心再发问呢,只得等待着他自己说下去。
“三十多年前那一战你应该听摩尔说过吧。”光明突然冷静下来,但是,天痕却发现,他的手在流血,是因为指甲刺破手掌所导致的。
点了点头,天痕道:“是的,我听说过。那一战,最后是您获得了胜利,也拯救了整个银河联盟。”
光明哼了一声,摇头道:“不,其实这只是一场戏,末世导演的一场戏而已。这件事,除了末世、采离和我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
天痕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什么?演戏?那倾世一战会是演戏?”
光明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没错,那就是一场戏。我们三个是主演,而其他的角色,则是由不知情的人来配合的。”
天痕喃喃的道:“难道那黑洞的事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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