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我这人爱好比较杂,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我全都喜欢。所以您不用管种类,只要您觉得东西好,都可以推荐。”
“小同志,你这么说可就难坏了我了。”听了王学仁的话,老大爷一捋胡子,笑着说道:“能进我们这个店的东西,都是很有价值的。你看我身后这些瓷器,几乎件件精品,墙上挂的字画,也全都是名家手笔,要按你说的,我这的东西全都合乎你的标准啊。”
“是是是,怨我没说清楚。”人家卖货的,当然不可能说他卖的东西差了,所以,老大爷一开口,王学仁也笑了,“老师傅,您这里有没有什么官窑的瓷器,大师级的字画什么的?要是有的话,您给我推荐一下。”
“噢,小同志啊,你这要求可真不低。”听了王学仁的话,老大爷微笑着说道:“其实我身后这些瓷器,就相当不错,你不想看看?”
“你身后这些瓷器?”听了这话,王学仁一阵摇头。货架上摆的那些全都是些嫁妆瓶,因为在另一个时空他买过一个,因此一进门他就认出来了。别看这些瓶子摆在那里花花绿绿的相当好看,可是王学仁很清楚,那些玩意年头短,存世量大,不要说现在了,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价值也不大,所以,他摇头说道:“老师傅,您就别糊弄我了。这些嫁妆瓶,您还是留着糊弄洋鬼子吧。”
“行,那我就留着糊弄洋鬼子了。”文物店的那些嫁妆瓶,基本上就是给那些来大陆的洋鬼子预备的。本来老大爷听着王学仁一嘴的港台腔,就向王学仁提了一句,见他不上当,弯腰在货架下面拿出一支一尺来高的蒜头瓶,笑着对王学仁说道:“这位小同志,你看这个瓶子怎么样,这可是光绪年间的官窑。”
“老师傅,您这里没有更老一点儿的吗,比如康雍乾三代的官窑,或者明朝的?”王学仁这次来是打算捡漏的,这光绪年间的东西,在八十年代,基本上就是大交易里的搭头,他怎么可能满意。
“康雍乾,或者明朝的?”听了王学仁的话,老大爷明显的一愣,然后摇头说道:“没有,这个真没有。我这里年份最久的官窑,也就是一只道光的小碗。”
“道光的?”听到这话,王学仁那个纠结啊。要是他有钱的话,这道光的官窑倒是也能收藏一下。可是现在缺钱啊,他是想到内地来捡漏的,这道光的小碗,完全达不到他的预期。
“学仁,要是瓷器不和你心意的话,那就看看字画吧。老师傅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这里的字画,全都是名家手笔,肯定都有极高的价值。”
“是,我们这里字画,那绝对都是名家作品。”听了赵娆的话,老大爷也不等王学仁说话,就在柜台后边出来,指着墙上字画说道:“我们这里可不仅只有泉城的名家,河北和京津地区的名家也不少。你看这些,全都是华世奎、潘龄皋、王讷、关友声等名家的力作,全都相当不错。”
“华世奎、潘龄皋、王讷、关友声?”
别看王学仁又是听马未都的讲座,又是买收藏书籍的,实际上,对于收藏这行,他就是个棒槌。像是这几个大大有名的书画家,他一个也没听说过。
当然了,王学仁也知道,就算是他没听说过,也不代表人家的作品不值钱。可是他现在本钱少,还指望这笔买卖发家呢,这种没准的事,他只能尽量少掺合了。于是,他又对老大爷说道:“老师傅,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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